贾黯说:“这点不算什么,他们确实小看我们三个了,我们正在你交给我们的记账方法理他们以往的账本,已经有些头绪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定呢?”
刘敞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说道:“我怎么就交了你们两个损友,你们都能坚持,作为花花公子的我怎么落于人后,让我们兄弟三人给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上一课。”
贾黯说:“含章,我听曾大人的意思,谈判不是很顺利,你听说了没有。”
陆子非说:“我看了谈判记录,情势确实对我们很不利,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静,沉住气,谁仙泄气谁输,河北路有足够的力量对付萧惠和耶律重元,我们要多争取一点东西。”
韩绛说:“含章,那他们真的翻脸了怎么办?”
刘敞也结果话茬说道:“我听内兄说,朝廷很不想打这一仗,他们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这么放肆的,他们始终是能抓住我们的弱点。”
“天塌不下来,那天我去的时候带着你们,让你们也见识一下。”
韩绛说:“那辽人就放在那不管?”
陆子非笑着说:“先晾晾他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