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从掌心一直蔓延到骨髓,痛意所经之处,鲜血淋漓……
徐则僵硬地坐在车里,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还是决定开车去总统府瞧瞧。只要确定霍寒景平安入府,他便回去。
只是,刚踩了油门不到十分钟,便狠狠踩了杀人。
两束,强烈的车灯光,罩住蹲在马路边上,全身都在颤抖的女人,徐则心下纳闷总统府,方圆十里,不允许搭建如何的居民建筑。换句话说,这一大片,除了总统府,不可能有外来人员。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个女人,蹲在总统府外的马路上哭?!
徐则心下好奇,缓缓开车过去,降下副座的车窗,打算出声询问那女人发生了何事。
谁知,不等他开口,女人悲戚的呼喊声,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落入他的耳膜“霍寒景,你不要娶盛雅,好不好,不要娶她……”
盛雅提前回到总统府,进行好一番的精心打扮。
帝国时间10时45分,她曾收到帝爵宫警卫发来的消息,霍寒景已经从帝爵宫出发回总统府了。
当即,她跑去大得夸张的化妆间,在一大片各式各样顶级品牌的香水中,按照霍寒景的性子,选择了一款最淡,味道也最为简单的香水,喷在女性最性感最妩媚的部位,然后穿着黑色蕾丝睡裙,耐心又期待的等着霍寒景回来。
今晚是他们的订婚宴,无论如何,他也会来她房间的。更别说……
想到晚上九点,她让警卫端给霍寒景的那杯酒,盛雅的目光暗了暗。
直到十二点整的时候,期间,盛雅一直都竖着耳朵,注意着屋外的任何动静。
可是,始终静悄悄的。
按照徐则开车的速度,霍寒景应该早就回到总统府了。
难道,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盛雅有些坐不住了,披了一件外套,往楼下走去。
刚走到一楼大厅,看见刘宪形色匆匆领着两名女仆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来,盛雅开口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宪抬眸看向盛雅,礼貌恭敬地喊道“盛小姐。”
“阁下回来了吗?!”盛雅问。
刘宪听见她这样问,眉头都跟着拧了起来“少爷回来了。”
一听这话,盛雅双眸立刻绽放着熠熠生辉的光芒“他在哪里?!”
三楼,主卧。
宁阳回复“不碍事,冲冲凉,我再帮阁下配点药,吃了就没事了。”
六月十五日。
顾南笙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心口像被猫抓了一般,又痛又血淋淋的。他宁愿她像所有人那样,又哭又闹。
目光阴狠地盯着地毯上的霍家家族滕图。
时念卿穿着白色的丧服,跪在宁苒的墓前烧纸钱,顾南笙立在一旁,默默看着。
时靳岩离世后,宁苒是孤独的。除了有她这个女儿,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在美国,更是背井离乡,孤寂凄楚。时念卿实在不想让宁苒死后,也冷清寂寞了。
时念卿请风水先生,看了地势,又挑选好了日子,然后让宁苒入土为安。
霍寒景,你宁愿洗冷水澡,吃药伤害身体,也不愿意碰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阳皱着眉头,看了眼刘宪。等到刘宪和女仆,将需要的用品放下离开后,宁阳才淡声说“没怎么,就是不知道被谁摆了道,在阁下的酒里,加了点东西。阁下吩咐警卫去查了。”
你明明说过要好好跟我在一起,慢慢开始试着喜欢我的,却压根没有迈开步子走向我的意思。
到场的宾客,只有顾南笙一人。
虽然时念卿不迷信,但是平民百姓在这方面很是讲究,她也按照当地的风俗,让宁苒下葬。
那一刻,她无法不去想倘若,今日订婚宴的主角是时念卿,发生了同样的事,霍寒景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