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丢了上来。
“谁派你们过来的?说!不说就继续下去给我淹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是宋府赵娘子的人,是听她的吩咐跟着六姑娘出门来的!”这两个家奴哪里见过这等喊打喊杀的架势,立马吓得磕头求饶招了个干净,也验证了宋琰声的猜想。意云听完,直接一人给了一掌劈昏过去了。
她在车里看着,眼睛扫过前头歪倒在地的车夫,无奈一摇头。意云这手段,果真是简单粗暴。
横波眼睛尖,自是认出了那两人的衣物款式,确实是宋宅里的下使仆役,看样子,似乎有些功底。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横波莫名其妙,“今儿个出府也没带着他们呀。”
“赵姨娘。”
宋琰声收回视线,指尖在膝盖上磨了磨,提示了一声,面上却是毫不意外。
依着赵姨娘此人心性,宋书声房中的毒被褥被换下,不管有意无意,都会让她焦虑疑心。宋琰声是新来扬州的,毒草在此之前从未被觉察,她自然要更疑她几分,这不,才有了这出跟踪戏码,狐狸尾巴实在是藏不住了。
这样的小伎俩,宋琰声自然猜得出来。
只是——
意云足尖一点又飞了回来,一摘脸上口罩,后知后觉地挠挠头,颇是不好意思地问道:“六姑娘,我是不是误了你的事儿了?”
这两人一路跟踪而来,莫名其妙被打得落了水,可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她默默瞅了一眼笑得无辜的意云,也扯了个笑脸大方回道:“不碍事儿。”
“嗨,我也觉得,不就是小小教训了一顿吗?”意云摆摆手,深以为然,“这样吧,六姑娘,你这车夫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过来,我送你们回去吧。”
“……”
对于毫不知情的局外之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等回了宅子用了晚饭后,宋琰声照常去了书房听上一耳朵。今儿书房里倒是没什么动静,宋啸渡看了这丫头探头探脑地,好笑地招招手,“在那边干什么呢,过来陪我下棋。”
她被逮了个正着,见祖母也在,便不敢造次了,规规矩矩地上前坐好。
“怎么没见大伯跟大哥哥在呢?”她抓着棋子,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还在官衙里呢,事情压着太多,忙不过来了。”宋啸渡眼也没抬,“今儿个宴会玩得可好?”
她点点头,想起什么来,笑道:“昙花开得不少,想来要有好事发生了。”
老爷子闻言一挑眉,看向她的目光烁亮带笑,他审视片刻便点点头,执子看向棋局不经意道,“但愿如此。”
宋琰声也不知他能猜出几分,便甘愿打哑谜,旁边祖母挑灯看书,倒是不以为然道,“临安失灾,哪还有什么好事。”
“祸福相依,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书房里正悄声说着话儿,这时外头值夜的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在书房外传话,说西角门那边来了个姑娘,要见六姑娘。
祖父闻言皱眉,扬声问:“哪家的姑娘,这么晚了非要见?”
“说是姓褚,还传了个物件,说六姑娘见了肯定会见她的。”
宋琰声手指一顿,听到褚姓,就知道是谁了。再见了那拿上来的景泰蓝领扣,心中已是确认无疑。
“请她进来吧,这是我朋友。”
“姓褚……”老夫人倒是留了个神,“你怎地会认识她?”褚姓少见,再看一眼那景泰蓝,便知是南地褚家,只不过如今获罪抄家早已败落,不想小六养在深闺怎会与这样的人交上朋友。
“这个,在金陵时有几面之缘。”
“好了,既是你的朋友,那就好好招待罢。”宋啸渡打断宋老夫人的追问,摆摆手道,“阿好,你去吧。”
“是。”
宋琰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