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慢被拉下马来抹掉脖子的倒霉蛋,其实也没有取得多少实质性的战果。
但是麹义明白,自己的大戟士来应对白马义从的想法,来应对所有骑兵的想法,还是可行的。
大戟士既然可行,这次战后,就可以开始大力培训了。
只不过,不知道这次战后,袁本初还愿不愿意相信自己。
麹义对于这个还是没有什么底气的,如果袁本初不愿意相信自己,不让自己带兵练兵,那自己或许只能另寻出路了。
他麹义可不是来给人当个小将校的,否则他当初也不会答应袁本初反了韩馥。
他要的是机会。
证明自己的机会,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信任,更多的兵权,让自己能够任意地支配军队,培养军队。
他相信自己,而且只相信自己。
如果有哪位主公愿意给予他信任的话,那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回报他。
麹义看起来其实并不会桀骜不驯,但是他从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只不过不会轻易地显露出来。
军中的将士们对他的观感都是爱兵如子,认真体贴,是一个理智又有着强大实力的领导。
这样的领导在士卒的心目中其实是极为优秀的,而且是他们愿意追随的,因为麹义能够让他们有被认同的感觉,归属感。
可又有谁知道。
在麹义的心中,每一个士卒,都是一枚棋子,属于自己能够操纵的棋子。
说起来他还真有可能是草棋盘里的自走棋下多了,对于生命的死亡看得很淡,在他眼中,伤亡就是一个数字。
没有人知道他的骨子里到底有多么疯狂。
哪怕他要拿步兵打公孙瓒这个名震北疆的白马将军,大家也只是觉得他胆子大,敢打敢拼,有勇气有想法。
这也只不过是麹义自己特地塑造出来的光环而已。
这只是一个演练,一次尝试。
只不过是演练的代价是一些士卒的性命而已。
随着麹义带着属将们跟疯狗一般紧追在白马义从后面,越来越多的白马义从被拉下马来。
虽然麹义的冀州军明显伤亡要严重很多,至少有上千伤亡,但是麹义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带着人继续追着。
尽管满打满算他们也就杀伤了数百白马义从。
可是公孙瓒却感觉到了有些不妥。
虽然战损比几比一,但是他觉得自己这每培养出一个白马义从的精力,绝对要比冀州军培养一百个个普通士卒要来得多。
他并不喜欢这种有些令人郁闷的战斗。
他需要换个方式。
“回马,掠杀!”
当公孙瓒观察到冀州军的阵型随着麹义的追击变乱了之后,发觉这或许会是一个好机会,拨马回头,带着白马义从绕一绕,直接从麹义队伍的中间冲刺,给他拦腰斩断。
言出令随。
白马义从高速变向,上万铁骑同时整齐划一地动起来那场面还是极为惊人的。
而且他们白马义从什么时候会被人撵着跑呢?
虽然刚刚是因为放风筝的时候被人追上了,但是给人感觉就是不舒服不顺畅,这下回马冲杀,一定要将白马义从的名号,用敌人的血再洗刷得响亮一些。
“杀!”
一个个咆哮着,跟在公孙瓒身边,反向绕开了麹义所带着的属将的方位,朝着冀州军的尾部追去,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战场上空的话,就会发现这场景像极了贪吃蛇游戏。
即将首尾相交的时候。
而骑兵的速度确实快,没用多久,公孙瓒就撵上了冀州军跑得慢的队伍,冲起来的骑兵,还是以追杀之势,那砍起来叫一个顺手。
如此倒是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循环。
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