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之中那么冷漠的人,他是一个心中怀有江湖大义之人。
否则也不可能为了多年之前别人随手一帮忙救了他一命,便想着要报答对方的大恩大德,甚至不惜出谷这么多年。”
从瑾十分不理解自己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您说的是对的,他的确是一个心中还有江湖大义的人。
可他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当初您怀有身孕在中等他,他怎么就会一去那么多年也没有回来呢?”
谷主摇头,“你错了,他当时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怀有身孕,而且那个时候恰逢有人来犯。
他将人驱逐了之后我又中了毒,那时候他正在驱逐贼人,将人赶出去之后,我早就已经被你师公给带到了洞里疗伤。
我们二人就这样阴差阳错地错过了,等到我伤好痊愈之后,才知道他早就已经离开了谷中。
或许他多年之前是为我出去寻解药,又或者是为我出去寻仇,总之不可能是就此将你我二人给抛下了。”
从瑾还是第一次听自己的母亲说起这样的往事,在平时她只不过是粗略大概的给自己描述了一下,并没有说的这么具体过。
她也不知事情真相究竟是如何,自己的母亲也是猜测的,从瑾心里始终有一股不服气,他觉得一个真正负责任的人,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返回谷中来看他们。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跟随着他们一同前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让你苦苦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从瑾站起身来冲着自己的母亲行了个礼,接着便起身去收拾包袱了,在拿好的东西之后她有几分恋恋不舍,此次出谷还不知下次回来会是什么时候。
“既然姑娘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那咱们就快些出发吧,毕竟时间不等人,我们是等着救人的。”
阙子博见此情况,忍不住开口催促着她,从瑾叹了口气转身跟在他们身后没有说话,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出谷,心里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也是紧张和害怕。
与此同时,她对于未来未知的一切都很是好奇,更想知道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
对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木黎州的人当然都不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姜漓玥对于疼痛或许是有些许的麻木了,觉得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以忍受。
除此之外,她心中更加惶恐的是自己腹里的孩子,她总觉得这孩子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是越来越虚弱了。
尽管韩秋每日都来给自己施针,姜漓玥也每日都开口询问她,但从韩秋嘴里得到的当然是并无大碍。
可正所谓母子连心,这孩子此刻就在自己的肚子里,姜漓玥又如何能感知不到他的种种情况呢?
早晨醒来她想起这些事情便莫名的觉得有些悲伤,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云杉听到声音迈步走了进来,瞧到此情此景有些许的慌张连忙走了过去。
“娘娘,您可是哪里有些不舒服,怎么大早晨的就哭开了呢?我现在马上去请皇上,要不然将含冬或者云鹤先生请过来?”
姜漓玥摇了摇头,哭得有些委屈又伤心,甚至还抽抽噎噎的,“不用了,我就是忽然之间有些许伤心罢了,过会儿就好。
你如今把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叫过来岂不是要看我出丑吗?更何况我这伤心他们也抚平不了。”
姜漓玥长长的叹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只觉得心里心乱如麻,见此情况,云杉也没敢违背姜漓玥的意思。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迈步出去将洗脸水准备好了,片刻之后姜漓玥便已缓过了神,听到屋子里的哭声越来越小,云杉这才绞了帕子进去给她擦脸。
“最近这段时间在找的药还没有什么消息吗?”姜漓玥心里难免有几分记挂,她是十分不想让自己这个孩子出事的。
曾经被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