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早已叫下人安排好了他们众人的房间,这些人直接便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以后,姜漓玥反而不困了,她略有几分兴致的说道:“夫君,你说到时候夜玄回来的时候,那女子真的会一直跟着他吗?”
穆炎摇了摇头:“这事我怎能得知,听她们说的这女子倒也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可你知道的,夜玄那人冷冰冰的,对待女子也从不怜香惜玉,少有人能受得了他的脾气。”
“这倒是,有时我也当真是忧愁的很,他这性子此生还如何能找到愿意跟随他之人。”
听了姜漓玥的话,穆炎开口道:“这是云南王该操心的事情,何时又需要你来顾虑了?”
见他势必是又吃了飞醋,姜漓玥抿唇笑了笑:“他对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倘若他的终身大事一日不落实,你与我岂不皆是不安?”
听了这话穆炎这才笑了,随即他又严肃了起来:“希望这一次皇后娘娘的蛊毒一定可以解了。”
“别担心了,韩远道前辈不是已经说了吗,云鹤医术天下无双,他出手一定没问题的。”
穆炎摇了摇头:“我倒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他二人的身份,如今仍旧成迷,我又如何能不担忧呢?”
姜漓玥见状开口宽慰:“你倒也不必过分紧张,我瞧着他们二人只是是才放旷了一些,倒不曾对咱们做出不利的事情。
你可忘了,我上次被那秦应寒困在府中之时,还是他们二人去救了我!对于这两位前辈,我心中是愿意信上一信的。”
他们二人自然不知,此刻谈话皆落入了其余二人的耳中。
韩远道推了推云鹤:“听得差不多就赶紧离开吧,那小子功夫也不低,到时被他发现了,才真要怀疑你我二人的目的了。”
云鹤不满的说道:“好歹如今是在为他治病救人,偷听墙角又怎么了。”
话虽如此,他却仍旧是迈开步子,跟着韩远道离开了这里,韩远道看了他一眼,似乎云鹤心情不错。
“怎么样?这小丫头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亏得你早先还想要一刀杀了她!”
云鹤咳嗽了两声,面色尴尬:“你这人直截了当说出来是要作何?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又没有实施。”
随即她表情又略有几分得意:“还算她识相,上次没有白给她出气。”
韩远道见状开口道:“对于那下蛊之人,你心中应该已经有数了吧?”
“知道又怎样,还能冲进宫中将他们擒出来不成?就这事我就不信穆炎那小子不知道。
那皇后娘娘日日待在宫中不出来,外人又何故进宫中给她下蛊呢?必定就是宫中之人。”
韩远道摇了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前朝之事究竟祸害了多少人啊!”
“这也就罢了,如今那人似乎是又回到了京都之中,接下来只怕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云鹤目光也深沉了几分,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
韩远道再度说道:“你怎么确定他就要下手了呢?”
“这事还不简单吗?如今这些人都已找到了百苍帝的后人,倘若真将那玉牌的秘密研究出来,穆炎下定决心要反,那人怎么能不慌?”
他们商量着这事越走越远,很快便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
太阳东升西落,第二日很快就到来了,今天是一个久违的大晴天,太阳红彤彤的高高挂在天空之上。
姜漓玥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穆炎早已不见了踪影。
“含冬!”姜漓玥抬高声音喊了一句,片刻后含冬便已推门进入。
云杉的月份越来越大,姜漓玥怕她跟在自己身旁伺候自己过于劳累,因此便让她休息了。
饶是如此云杉,自己却仍旧觉得内心不安,时不时的还要过来伺候姜漓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