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兄估计同我阿兄一样,会疼自家的妹妹。”
姜漓玥难得俏皮地眨了眨眼,附和道:“这你倒当真猜对了几分,阿兄确实也有几分会疼人,不过至今尚未娶妻,家里亦是追的十分紧,他整日因此事烦恼的很,毕竟还没碰上称心如意的姑娘家,多少有些赌气的。”
宋聘婷同宋承自从父亲离世以后便相依为命,现下虽婚事近在眼前,可见宋承仍孤苦一人,难免同姜漓玥有些感同身受:“确实如此,阿兄如今也尚未有婚配,我也难免有些着急,能理解郡主现下的心思。”
“倒当真有几分巧合了,不过光我们急到底起不了任何作用,两位公子不急罢了,何况如今京都风气如此,许多适龄男女都暂且未有婚配,所以我不知究竟该不该为我阿兄绸缪绸缪。”姜漓玥提到此处难免有些纠结不已。
自小居于晋州的宋聘婷自是未亲见姜与休风采,只来京时曾听闻旁人只言片语,现下不过知道个名姓,可难免有几分好奇。
“郡主的阿兄可是名与休?”宋聘婷矜持问道。
姜漓玥原想着宋聘婷鲜少来京,对京内状况并未有了解,现下听闻她所言,难免有几分讶然:“这确实是我阿兄之名,莫非姑娘见过我阿兄?”
宋聘婷却只轻摇了摇头,答道:“自是未曾见过的,只不过曾听闻过你阿兄的风采,我听闻你阿兄可是年少的将才呢。”
虽说自家兄弟确实有一身好本事,可姜漓玥一向不喜张扬,只谦虚道:“不过是阿兄平日里擅练剑术,加之有些天赋。所以世人才觉着他是个将才。”
现下毕竟属姜漓玥家事,宋聘婷不便多言,只得宽慰道:“若当真是将帅之才,想必总有一日有用武之地,郡主大可不必太过因此忧心。”
姜漓玥只顺着她话绽开笑来,未来得及开口,一旁正忙着从食盒里往外递糕点的云杉连忙插嘴道:“从前在王府哪里轮得到我们小姐为公子担心呀,大多都是家里人替这小姐操碎了心。”
姜漓玥话题止住,半晌后抬眼睨了云杉,眼神里似带些别的意味,未等云杉回味过来时,她便将目光转回宋聘婷身上,轻声解释道:“这丫头惯是如此的,都怪我把人惯坏了,她所说的,其实不然。”
主仆二人情谊之深,不禁让宋聘婷有几分艳羡,可每每想起身边也有可用之人时,心里难免又有几分平衡下来。
待瞧见她眼里的失落后,云杉大致预料到她所感伤之处,连忙宽慰道:“宋小姐大可不必太过忧心,你同你阿兄的姻缘定也是好的,只不过时候未到。”
宋聘婷自从入了京都,难免有几分忧心尚未成定局的婚事,现下连郎君面目也并未知晓几分,说是愁倒还攀不上,只不过心里有些摇摆不定罢了。
有时晨间醒来,难免会多几分希冀,可待月正当空时分,又难免有几分感怀。
原先以为入住穆府不过是同府里的人仅存点头之交,却不想连里头的丫鬟都能知晓她的心事。
难不成是她日日将这心事摆在脸上不成?
可她一向藏得住心事,现下又怎会随意展露情绪,现下面上表情难免有些不自然。
云杉跟在姜漓钥身边许久,自是知些人情世故的,现下见她面上表情不明,便连忙解释道:“我无意探听宋小姐的心事,不过是想着能替宋小姐解忧罢了。”
“宋小姐现下是不是正担忧尚且仍未见面的郎君是个如何性情的人,有些忧心郎君不合心意?若如此其实也不然,宋小姐若想见还是能得机会见上的。”云杉突然灵光一现。
宋聘婷原先以为成婚前未能有机会亲眼瞧上那郎君一面,现下听了云杉之言,一时不知话里真假,难免有些无措。
好在姜漓玥一向通晓她的心意,现下倒没觉着难为情,只斟酌道:“你待嫁的那位郎君同我有些交情,若姑娘当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