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尝试购进过不少地方的冰盆却未有几个用着合的上心意的,最后实在暑意难消便只能在屋里头添置几个好缓解炎热。
可如今屋里仅需添置两个便能让里屋充斥凉意,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穆炎见她满意,自是安心许多“如此便好,夏日夜晚你也能睡得好些了。”
“郎君今日上朝如何了?暨州之事可有任何端倪?圣上决定好要如何解决了么?”
穆炎摇摇头,喟叹一句,又忧心姜漓玥误会,才补充道“那事我提了,只不过匈奴那边今日动作多了许多,然后秦应寒建议派公主前去和亲?”
从有了前世记忆起她便知晓秦应寒并非君子,如今听闻朝堂上之事倒当真觉得十分寻常。
见她面如常色,穆炎撇了撇嘴角,继而往下道“然后文武百官的意见参差不齐,最奇怪的居然是圣上拒绝了,刚开始时我以为二人早串通好了,后面的戏码多少让人有些想不通。”
秦应寒心机深沉,能轻易看透他反而才是陷入陷阱之中,姜漓玥他面露色,连忙宽慰道“其实如此不择手段之人多少有些可耻,郎君无需与他计较,我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
此话一出,穆炎便知晓姜漓玥的意思,他被她稍显严肃的神情逗弄得一笑“你倒越发有趣的很,还学会诅咒起他来了,不过按我说,他确实是多行不义,往后如何暂且难说,不过我估计他后续还会谏言。”
姜漓玥显然同意他的说法,半晌后她补充道“不止如此,姜沐雅刚开始知道肯定会去讨要说法,以她的性子不会平白无故吃瘪,不过他和秦应寒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棋逢对手自然也就是二人旗鼓相当,可姜漓玥明白姜沐雅心思到底有些单纯,虽说她对姜沐雅提不起好心情来,可到底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何况相比起秦应寒,姜沐雅心思实在太过单纯,极易三番两次被利用。
姜沐雅那不死心的精神姜漓玥早体会了无数次,到底有几分惧怕她,可又觉得她直掉进火坑里多少有些不忍直视。
不知是她表情太过微妙还是如何,下一瞬穆炎似猜透她的心思似的,试探开口“你想帮她吗?还是只想让秦应寒得逞。”
姜漓玥摇摇头“让秦应寒得逞自然是并无可能的。”后又坚定补充道“只不过姜沐雅实在太过嚣张跋扈,其实吃点教训也好,否则她真以为自己在宫中能蛮横行走多久。”
从前姜沐雅得恩宠时确实在宫中是受尽恩宠,事事大多以她为先,只不过如此渐有衰落之势,若不是因此,秦应寒兴许当真会娶她为妻。
只不过这其中多少分是因为真心便不得而知了,可因为她身后势力的原因自是占了其中一大半。
姜漓玥从前也受过他人利用,自是知晓这种感受,加之姜沐雅如今状况像极了前世的自己,只不过前世的自己从未存有歹毒的心思,可姜沐雅却不然。
思及此处,多少有几分互相矛盾,穆炎见状连忙拉着她往厢房走“你别多想,朝堂上的事需得我来想办法,我现在困乏了,我们回去歇息。”
歇息倒属正常,可脚下步子未免如同生风似的,见穆炎神情十分严肃,她倒未曾开口阻拦,只任由他牵着自己疾速往前行,可行至厢房月门前时,恰好见了正准备入书房整理的远青。
远青见穆炎行路速度不似往日,难免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公子,府中可是出什么事了?”
穆炎有些不解,分明近处安稳地很,何来的特殊状况。
“并未有事,你为何会有此等疑问。”他不解,挑眉问道。
远青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又指了指书房“我以为公子这疾速行走是出了要事才如此的,没成想是我误会了,公子同少夫人先散步,我进去里头整理书房了。”
片刻后他脚底抹油似地溜了,廊道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