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姜漓玥面上旋即又恢复成和颜悦色的模样,坐在一旁仔细瞧着二人下棋,不知是她目光太过炽热还是怎地,云杉硬着头皮下了半晌后竟不知不觉沉浸在棋局里,不过这种光景只约莫维持了半晌。
只消半盏茶的功夫,云杉和含冬二人不知真的竟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姜漓方才伸个懒腰的功夫,状况居然就变了,真奇怪,怎么就睡过去了?
她打了个哈欠,伸出两只手推了推左右两侧的人,可第一下时二人居然一致地没有任何反应,她转眼瞧到身侧提及备好的笔墨,当下顽心四起。
提了狼毫便往两人脸上话,可笑的是不知为何二人皆一致沉迷在美梦里,任她推搡好几下也并无任何反应,任由她在脸上勾画的许多笔。
后来见二人实是沉浸于美梦当中,她索性拿起黑白的白玉棋子分别往二人脸上贴,二人终于算是有了些反应,可只吁了口气便又转过脸继续睡。
见二人丝毫没有该有的反应,姜漓玥觉着有些无趣,便搁下狼毫,站起身来在房内逡巡一圈,最后落回原位时,玉手轻叩在桌案上,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二人最近可有得知任何关于郎君的消息,怎地外出数日,我从未接到过他的信件?”
她玉手这一叩,云杉似是彻底醒转过来,她从桌案上抬起头,囫囵问道“郡主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姜漓玥索性上手掐了掐她的脸,面上情绪难辨“你知晓你在同谁说话?”
云杉理直气壮应了句“方才我超级都唤您郡主了吗?自是知晓的。”待上半句方才说完时,她打了个激灵旋即醒转过来“奴婢知错了,郡主赎罪。”
二人交谈声实在太大,一旁正迷糊的含冬过了半晌也清醒过来,她揉了揉有些朦胧的双眼“郡主,怎么了?我同云杉下棋给您看,您再仔细瞧瞧。”
姜漓玥伸手弹了下她的额间,顺势问了句“当真清醒了?我看你二人近日定是背着我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分明连我说什么都未曾听清,便敢在那儿应了。”
因着额间存在感十足的痛感,含冬一瞬跟着清醒过来,回魂后的第一反应也是求她赎罪。
姜漓玥没好气地白她两人一眼,复述方才对二人所说的话“我说你们二人可有收到郎君的来信?”
二人总算清醒过来,听闻她所说只摇了摇头,姜漓玥明白过后好只好兴致缺缺点点头。
云杉知晓她的心思,见她模样,连忙转移话题“郡主方才见我们下棋也觉着无趣吧?这不是奴婢所擅长的,不如做些奴婢们擅长的?”
姜漓玥玉手托腮,心思显然不在她所说的擅长之事上“你说说你们二人共同擅长的是什么事?说不出个有趣的我可不会同意的。”
云杉冲她神秘地眨了眨眼,又给含冬递了个眼色,最后才回归正题“含冬,你小的时候可在村子里抓过鱼?”
含冬先是点点头,后来发觉不对劲后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该不会要带郡主去捕鱼吧?那是万万使不得的,万一捕鱼时出了状况你我二人可担待不起。”
姜漓玥原本没抱什么期望,可从前困在闺阁当中,许多有关山野的事她倒真是前所未闻,没想到云杉当即提出了些符合她心意的想法。
“担待什么?我自己想去的,你们便说拦也拦不住不就行了,而且我就不信你们二人会让我出意外,我都不担心你们一味担心可就失了意思。
含冬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等当真将前因后果想明白后,云杉早已将捕鱼的用具通鱼饵全数准备好了,上回三人一同出行也是如此。
只不过上回没打算捕鱼,这回却打算让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下水捕鱼,这未免太过难以想象。
到了府邸附近的池塘后,云杉将相关用具摆下后,支开了大的绢布伞,又在伞底放了张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