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的大嗓门了。
“痛快!还是小妹你有办法。不过,让他们写那些个酸诗干什么?”
宫二倒是觉得,还不如来点真金白银。
林梦雅却笑着摇了摇头。
“从前我们宫家的好,那是好在骨子里。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世上能识货的有几人呢?浔阳先生这个人,最是严肃古板。他即便是写赞文,也透着几分严谨。如此一来,反而相信的人会更多。我们宫家做了哪些好事,大家慢慢也就都清楚了。”
“对!凭什么要做好事不留名,还是小妹聪明,我怎么就想不到?要不,我回去就让老三他们在写一些,这样,全天下的人就都知道咱们宫家的好了!”
她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她就是要让宫家成为关系到全天下命运的一枚枢纽,如此造势的确是必不可少的。
当年她上大学那阵子,为了给自己赚生活费,可是给不少跟医学相关的
现在,倒是可以用上一用。
他们这边说得正欢,那边曾祖也心情愉悦的打趣道“瞧你们兄妹两个,不过是一点点小胜利,怎就高兴成了这样?”
宫二摸了摸鼻子,立刻把今日小妹在堂上的风姿,转述了一遍。
他说的那是吐沫横飞,眉飞色舞的。
最后还是林梦雅实在是扛不住那大段大段的赞美之词了,赶忙叫停了正在无脑吹她的二哥哥。
总归是前因后果,曾祖也都听明白了。
心中愤恨丛宗那伙人的无耻,同时心中也有些疑惑。
“雅儿,你怎知道那些人,一定会提起那两位先生呢?”
林梦雅倒也没卖关子,娓娓道来。
其实一切,还要从他们搜查那天,在浔阳先生屋子里看到的那两封信说起。
当时,荀子阳打得主意,无非是希望浔阳先生衰弱致死前后,被人“无意”中发现那两封信,从而知道宫家的种种“恶性”。
随着浔阳先生的病逝,这条人命就会记在宫家的头上。而且人死了,他们也无法再对簿公堂,去翻案了。
信上的内容应该比浔阳先生知知道的,多了一些别的。
但是她敢肯定,一旦这两封信传出去,宫家名声尽毁,四泰学院甭想再开下去了。
好在后来,荀子阳把自己给作到了监牢里,她又治好了浔阳先生。
示意她只要把浔阳先生所知道的事情推翻,那一切就不攻自破了。
纵然荀子阳出来,他也是无济于事了。
毕竟,丛宗一行人已然被她打散,浔阳先生也当场认错。
待得几日后冯晨的事情一番爆发,她就完全拔掉了荀子阳的爪牙,到时候,谁还会信他的话?
再者,她知道自己状告浔阳先生,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她从那两封信上,就猜到的搞事的大致是谁了。
再加上之后,分堂的人一直盯着浔阳先生的府邸,还有跟荀子阳关系密切的那几个人,顺藤摸瓜的就把这几个人的藏身之处给查了出来。
丛宗大概是觉得,自己只见过他们几次,肯定认不出来谁是谁。
又想着人多势众,兴许自己就会慌了手脚,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们欺辱?
所以就地取材,找了几个地痞流氓一起来当苦主。
她得知此事后,让分堂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几位跟他们同期的先生。
这其中最有特点的,便是那位喜着青衣的马兴元。
丛宗毕竟也走了那么久,况且他在任的时候,有明里暗里的看马先生不顺眼。
所以,他肯定会让手下人,把马先生的特点、名字之类的记下来,好当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