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这个废物大哥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可惜了白静这些年为了你打打杀杀,呵,大哥,其实是白静也早就意识到了。”
“我们的那个父亲,他所属意的继承人,从来就不在你我当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你敌视我,拼了命的践踏我,不过是觉得心有不甘,但又不敢真的得罪父亲,找正主的麻烦罢了。”
赵珣的眼睛逐渐变得赤红。
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身体拼了命地昂到了极致,却根本无法离开轿子。
“你给我闭嘴!我命令你即刻给我闭嘴,听到没有!”
赵珏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眼后,随后,突然笑了。
“你真可怜,赵珣。”
他转身,懒得再多看这个懦夫一眼。
曾经的他被白静母子踩在脚底,那时,他也曾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夺过来。
也要让他们,品尝自己所受过的那些苦楚跟委屈。
但现在,他做到了。
可惜白静跟赵珣,却弱得令他有些失望。
赵珣疯癫一般不停地咒骂着赵珏。
赵珏凭什么?
他不过就是自己脚下的一只狗。
可现在,这只狗却爬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让赵珣更加无法接受。
甚至于他现在都已经顾及不到自己的前程,只在心里想着,如何用最恶毒的方法,将赵珏重新拉回地狱里。
他要赵珏这一辈子,只能趴在他的脚下当狗!
最终,赵珣还是下人带了回去。
只不过从这天开始,他的性子变得越发的反复无常,阴郁而又暴躁,却又诡异地沉默,常常半天不发一言。
这样的赵珣让人不自觉地厌恶,想要远离。
只不过碍于白家的面子还在,所以还有他一口饭吃。
但赵珣的日子却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可惜除了他的母亲之外,再没有一个人会关心他是否穿暖吃饱。
就连怀着他孩子的两个女人,也是忙着每天争权夺利,再不来看他一眼。
他像是一块烂肉,在角落里静默地腐朽。
林梦雅这边一路急行。
她并不知道,因为赵家兄弟阋墙,所以她在赵府的布置暂时还无人发现。
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再有一天她们就能够赶到族会召开的所在地——月湖城。
听霍叔他们说,这个月湖城,就是当时突然干涸的月牙城的所在地。
虽然湖干涸了,但不妨碍这里成为古族的圣地。
每次族会召开的时候,古族内大大小小的所有世家,都要派人来这里出席会议。
而除此之外,他们还要做俩件非常重要的事。
“既然这个族会那么重要,那为何他们还要邀请我呢?唉,真是想不通。”
林梦雅哄睡了孩子们后,正靠在窗户边上跟白苏闲聊。
“不知道。”
白苏是个老实孩子。
也就是对着林梦雅,要是换个人,估计这位高冷的冰山女王,说不定要冷冷地回她一句“我怎么知道”了。
“唉,真是想不通。你说咱们家老祖宗,命运怎么就那么多波折?瞧瞧这一桩桩一件件,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们去的。也亏得他们厉害,才能留下我们这一代一代的后代子孙,唉,不容易呀!”
她在感叹。
白苏点了点头,嗯,主子说得可真有道理。
几人投诉的正是沿途的驿馆。
一般来说,那些急着去参加族会的世家,离得远的都会选择提前几天启程。
半路上,他们也会选择在驿馆里留宿。
其实这里跟外面也没有太大的差别,有钱有势的永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