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做了错事。

“只许看，不许碰。”见到女老板没有乖乖地就范，高个儿警察只好把塑料袋拎起来，亮在面前，让女老板看。

虽然塑料袋有些反光，但还是不影响辨识上面的编码的。

“这……这与他报的编码也不符合呀，这中间还差了一位，怎么就能说是他的钱呢？”女老板核对了几次，也终于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你记住这钱的编码了吗？你能把它给背下来吗？”高个儿警察冷笑了一声。

“我，我没记住。”女老板只好诚实地回答道。

“你都记不住，他能记住这么多位，已经不错了。虽然只差了一位，但也能够证明这钱是他的了。”高个儿警察说道。

从概率的角度来说，确实是这样，十几位的编码，只记错了一位，这个正确率已经很高了。

但对于女老板来讲，哪怕是错了一位，那也是她的救命稻草。既然要讲证据，那就应该一字不差，才能够令人心服口服。

“我不服！你这是明显偏袒他们。”女老板说道，“差一位也是差，就不能证明这张钱是他们的。”

高个儿警察也快被气晕了，这么明显的证据，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认账呢？

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老板怎么样，如果她承认错误的话，他打算当场批评教育一通，就可以回去复命。一直为这么一件小事劳心费力，真的是不值得呀。

但看起来，这个女老板是要死扛到底了。

“你要真是做了这件事，就赶快承认吧。也别让人家警察同志难做。”面相有点凶的市场管理人员也对着女老板说道。

他从高个儿警察的眼神里，也读出了高个儿警察想要用快速程序处理完这件事，而不是总是耗在这里。

现在证据的指向性已经这么明显了，现场在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认为这就是女老板把王一天的真钱给换走了。

“我……我……”女老板也一时语塞，她实在下不了承认错误的决心。一旦承认了错误，那么就要当众道歉，还要被市场管理部处罚——可能就真的开不了店了。

“刚才钱撒了一地，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小伙子趁机扔了张钱进来，故意栽赃给我们。”一直坐着休息的伙计小张，看到老板已经语无伦次了，便站起来别着头，吼了一嗓子。

现场一片哗然，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谁也没有看到王一天往前凑，也没有看到他往柜台里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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