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正是血气方刚……”
叶从蔚耳尖一热,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瞪着他道:“又要大白天口无遮拦了。”
拜他所赐,她的脸皮厚了不止一个度。
齐宿张嘴,啃住她的手指,狭长的黑眸幽幽的望着她。
“我可以记账,欠下来慢慢还。”叶从蔚好声好气地哄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游戏,偶尔叶从蔚理亏了闯祸了,边用这种方法抵债。
俗称肉/偿……
不料这回齐宿却不上钩,他微眯着眼戳破她的谎言:“你这没用的女人,根本无力偿还,还想唬我!”
“你这样说便太过分了!”叶从蔚轻哼一声,收回手。
“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上偿还次数,你能受住?”他不信任的目光扫视过来,“每次都耍赖。”
“……”不耍赖能怎么办?
叶从蔚动了动嘴皮:“太医说了,要适可而止。”
“那么皇后的账本毫无用处,是当朕做冤大头么?”齐宿皮笑肉不笑。
“你、你就那样不喜欢孩子么!”
叶从蔚觉得齐宿太虚伪了,特别口是心非。
在双胞胎没出生之前,不见他多么疼爱孩子,谁知出生后他宝贝一样捧着。
特别是对小公主,简直宠到没眼看,天上月亮都要摘下来了。
叶从蔚决不能看着孩子被一味宠坏了,就算是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么?为此没少跟他理论。
齐宿显然是喜欢孩子的,现在却再三阻扰她怀孕。
去年就提起这事,一直到今年才有松口的迹象。
两人正说着呢,忽然屏风后面哒哒哒转出来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父皇父皇,不要把弟弟妹妹藏起来呀~”
齐佩软萌小奶音传来,比她人还快一步。
齐聘跟在身后,略一犹豫才提脚跟上,抬起双臂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叶从蔚没好气的看着他们:“谁让你们躲着偷听的?”
齐佩一看他表情,便知自己做得不对要挨训了,连忙把乌溜溜的眼睛看向齐宿。
齐宿也不赞同这种做法,嘴上却道:“孩子年幼不懂事,等请来夫子就能教好了。”
“只怕那时候已经太迟了,”叶从蔚瞥他一眼,拉过齐聘:“你是哥哥,此事该由你负责。”
“母后……”齐佩求饶的嘴巴撅得老高。
齐聘倒是实诚:“非/礼勿听,躲藏更是小人行径,儿臣做错了,甘愿领罚。”
“不能罚哥哥,是我要拉着他一块的!”齐佩使劲摇齐宿的袖子:“父皇你答应要弟弟妹妹吧,母后就不生气了。”
叶从蔚简直被气笑了:“谁说的!”
齐宿无奈的揉揉眉心,“我就两只手,有了弟弟妹妹就抱不住你们了。”
“我们都长大了,还要抱抱羞羞脸!”齐佩抬起圆/润的小下巴。
齐宿不由失笑:“这么想要弟弟妹妹?”
“那当然,我还把玩具留下来了,以后教他们玩耍,我可聪明了一学就会!”
齐佩一直被呵护着宠大的,性子活泼讨喜。
而齐聘,出生就是储君,对他的要求跟妹妹是不一样的,小小年纪,还板着身体装仪态,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齐宿伸手,一左一右把他们抱起来,看向叶从蔚:“我万分怀疑这是你找来的说客。”
“并不是,”叶从蔚道:“既然学会了偷听,自然得罚……便罚字帖二十张。”
“二十张?”齐佩被吓着了。
她委委屈屈的伸出小胖手给齐宿看,“父皇,手指头太短了,嬷嬷说明年才学握笔呢……”
“嗯,就明年,记得交二十张。”齐宿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