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因说道:“楚兄好记性,我倒是忘了,且说那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楚辉瑞笑了笑道:“大男人不必矜持,又不是女孩子,说来就来吧!”
子衿看了看柳木青忙解围笑道:“哈哈,咱们不是什么骚人词客哪有心思聊这些,段妹妹我们斗蝈蝈玩。”
段露露一听到斗蝈蝈玩好比小孩子听到有糖吃,拍手大叫道:“好!”忙拿起棍子赶起蝈蝈。楚辉瑞想为难柳木青未果,心里有些恼不一会告辞去了。
子衿与段露露一同斗蝈蝈,柳木青在一旁看着,少时,慕容东阁便出来了,叫子衿一同回去与段露露说了几句客套话,以为柳木青是段府上小厮没有多问。子衿与慕容东阁一便告了辞去了。
这里柳木青被段露**着与她斗蝈蝈,方到中午实在有些热了才散去,段露露命秋月把蝈蝈收好,回到房中。
柳木青刚回到房中,随后秋月跟了进来,柳木青见秋月来了忙说道:“秋月姑娘有事吗?”
秋月一壁坐下一壁说道:“没事就不能来了?”
“哪里!哪里!”
秋月接着说道:“我知道方才那位姑娘是来看你的。”
柳木青一怔假装糊涂地说道:“这不是来看老爷的吗,你这话……从何说起?”
秋月因笑道:“嗳哟!还装糊涂,从何说起呢?我不瞒你说先时她给你送信,还花了不少银子,一般人能值得这样做吗,且说方才为你说话,我早就看穿了她喜欢你。”
柳木青一听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一是惊讶秋月脸皮厚得有“冰冻三尺”,二是仔细想子衿果真为自己说话,难不成真的喜欢自己,柳木青怔了怔说道:“你这厮还挺心细的,我就怎不知道子衿姑娘喜欢我了,话不能乱说,饭可以乱吃。”
秋月嗤笑道:“饭哪里可以乱吃了,吃鱼还得吐刺呢。”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男人看不清的事,我们女孩子一看便清楚了,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柳木青因笑道:“你们女孩有孙猴子那般本事,会火眼金睛,妖魔鬼怪都被你们看穿了。”
秋月啐了一口说道:“我呸,你才是猴子呢!”
“罢了!罢了!”柳木青坐在床上说道。
秋月目光朝床上看了过去,登时站起来朝床上走过去,忙拿起枕头边上的发簪道:“好小子!这女孩玩物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与哪个女孩做那事了。”
柳木青闻言抬头只见秋月手上拿着一只玉簪子,是用和田玉所做,雕工精细,簪子雕着一只凤凰,是浮雕,想来拥有簪子的人非富即贵。柳木青仔细一想,是方才春花来换被子的时候落下的,忙解释道:“秋月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方才春花姑娘替我换被子时落下的。”
“春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簪子,只怕这是哪家大户人家姑娘落下的,还不想承认。”
柳木青听了一脸无辜半笑道:“你瞧瞧比孙猴子火眼金睛还厉害,我都没有看到有这么一个东西,这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你要不承认,我明天去告诉老爷,就说你与其它姑娘做夫妻之事,这就是证据。”说时,举了举簪子在柳木青眼前晃了晃。
柳木青自知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忙说:“好姐姐,把簪子还给我罢。”
秋月很自然地伸出手来对柳木青说道:“给十两银子我一定守口如瓶。”
柳木青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厮是讹上我了,先时送信的时候你也是如此,岂有此理,得寸进尺!”
可见方才脸皮厚到“冰冻三尺”现在伸手讹人“非一日之寒。”
秋月毫不客气地说道:“爱给不给,我这就去告诉老爷。”说毕,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随你去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