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的人。
我脱口道:“牛排!”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两个字会从我口中说出去,现在感觉都很别扭。
服务员接着问:“要几分熟!”
想想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是,七分熟,我竟然莫名其妙说:“三分熟!”
她的二女儿接上道:“哇!三分熟!”
服务员说:“好,你是牛排三分熟,你们要什么!”
她的二女儿接上道:“我们要意面!”
服务员指了指我和她们说:“你要牛排三分熟,你们要意大利面是不是?”
她们都相互点头说:“嗯!”
西餐里面原来还有意大利面,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现在想想非常后悔。我这才想明白,我为什么说要三分熟。
就在刚才服务员问我的时候,我正在想几分熟这个问题,几分熟才算熟,后来我想一分熟应该是最接近生的,十分熟应该是接近熟的,上一次电视上看到,男主要的是七分熟,那么七分熟,可能还不怎么算生,我本来想说七分熟的,这样一来应该不会说错,电视上应该不会瞎扯淡,即使瞎扯淡也是不会扯淡到牛排几分熟都说个不存在的数字。
那么十分熟就是七分熟加三分熟了,刚想到三分熟就自然脱口而出。
她对她的两个女儿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给你们说的许浅晴,叫姐姐。”
她们并没有为我感到惊讶,可能刚才见面的时候早就猜到了,她们应该早已知道我的名字,她经常向她的女儿提到我,我想大概是这样。
我也同她们一样,我刚才就想到了是她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其芳名罢了,同时我也不为此感到惊讶,说的诡异神圣一些,这一切好似在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事,不是突发情况,没有让人惊讶的力量,说的科学一些用逻辑思维仔细推理,这一天必然存在的,因为我和她甚至她的女儿之间的关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之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见面应该是必然的,当然你非要说死去的人与远走他乡不在回来的人,我也没办法我只好任我说错了。
她的二女儿挥挥手道:“姐姐好,我叫叶静。”
她的大女儿懒懒道:“我叫叶子兮。”似乎有些不满。
她接着道:“你们要喝点什么?”
叶静说:“不喝,不喝,快吃完我要去看电影。”
她接着道:“呵呵,浅晴你们两个呢?”
我说:“不要了吧。”
叶子兮什么也不说,应该代表默认。
“好吧,那就不要了。”
服务员将我们的所点的餐,端上来,我看着鲜红色而不到一百平方厘米大小的牛排,不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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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切下去使了很大力气才割下一小块,送入嘴中很难嚼,并且还有一股腥味,更重要的是牛排上面还有一点茴香,我对茴香一直以来很抗拒,不喜欢那种味道。
我想吐出来怕她们笑话,我只能嚼了嚼,嚼了半天并没有嚼碎,我只能咽下去。
显然牛排是生的,只熟了皮,里面的肉血迹清晰可见。
她好像看出了很难吃,问道:“你要不要换一下。”
我强忍着痛苦微笑道:“不用,不用,很好我喜欢吃。”
“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嗯。”
我偷瞄了一下她们的面,好像很好吃,通体金黄,细而长。
我慢慢的切着牛排,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放弃,只是放弃这种词不能随便说,更不能随便做,要偷偷的做,偷要偷到“明修伐道,暗渡陈仓。”说要说到放弃的理由让人听之心则动。
所以我吃牛排慢吞吞的切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