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造船,让大部分士兵都退到江那边,造一些投车,投火球攻击,烧船!”
左宗达明白地把方磨的白刀归鞘道:“将军我正想如此,可是陈锋那龟娘养的,方才朝廷来报说,南方百姓起义,他又折回去镇压百姓。”
齐洪天大怒道:“百姓算个球球,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西芒敌人,轻重不分如何成事?老子这就快马去与朝廷说去!”
左宗达摸着眼睛下方的长疤洒然笑道:“将军,我敢赌陈锋那王八羔子,到最后还要光着屁股如求娘来求我们呢。”
“别跟老子开玩笑,正烦着,就我们这点兵马怎么与西芒的干?实在没办法老子提着刀子入宫去,卖了半个废着的皇宫买一些兵马?”
“将军,来不及的,没摸过刀的百姓也没用,充个人数的话可惜,花了钱买尸体,我看行不通,大不了死拼一场。”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死拼?我那千千万万个兄弟,还有亲人,自己死了算个球球,别叫他们娘亲娃娃妻子寒心呐!送了这个冤命还败战,这让我老脸往哪里放。”
左宗达低头沉思,别的不说,齐洪天虽然粗鲁,但视士兵为亲兄弟那般,凭这点士兵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这一点季尘比不了的。
季尘永远高高在上独坐一方,认为上下属应当有上下规矩,很少与士兵亲近,单单穿衣即可看出,他不穿盔甲,无论战场还是其他光景永远只穿袍子,都说布衣将军,这一点在明白人眼里是不值得提倡的。
将军与士兵应该同睡一床,同吃一锅,同穿一条裤子,这才不会人士兵寒心呐。
齐洪天吐掉嘴上的狗尾巴草道:“老子这次真的又要回宫去说说?要不向萧远山借五万侍卫?”
左宗达正色道:“月龙兵与侍卫永远分开的,侍卫不会作战,如同士兵让他们站一天保证哭天喊娘,侍卫骑不了快马挥刀。”
“不管!”齐洪天淡然道,“能提刀上战场也行,总比没摸过刀子的百姓强,或许陈锋那些龟娘养的,还不如五万侍卫?”
“或许,可以试试?”
齐洪天大甩衣袖,折回帐中去要酒喝,一口一大罐入肚打了一个饱嗝,待从床底下拿出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绿蚁打算明日去和萧远山说说情,希望看在绿蚁面子上他能答应。
客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