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刀光照亮暗淡无光的屋子,刀鸣四起,北荒彪悍的民风使刀自然不亚乎彪悍。
房屋中的柱子被长刀砍断,木皮四溅,洛开无论刀有多快,步伐有多快,始终砍不到老麦。
老麦不看他的刀,只看他的脚,每当他进一步,老麦退两步!
刀风吹得老麦花白的头发飘起!
“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七步!”
老麦靠在一棵木柱子上,呵呵笑了笑道:“八步刀法已经用完了,你还想重新砍八步吗?没意思!没意思!”
洛开站在一旁,身体有些累了,喘息着看着老麦道:“废老麦今日你是不是来取我命的!”
老麦靠在柱子上道:“好说,好说!”
洛开闭着眼睛,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下来,嘴唇颤抖着,咬了咬牙齿,继续睁开眼睛,既然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就最后一搏。
“呀………!”
洛开纵身一跃,长刀劈向老麦,老麦单手抓住柱子,环绕柱子凌空一踢,双脚重重踢在洛开的脑袋上。
洛开脑海里一声闷响,狠狠摔在地上,晃了晃脑袋此时朴刀冰凉的架在脖间,他抬头看了看老麦道:“给我个痛快!”
老麦笑呵呵道:“好说!好说!我只用了一招。”
洛开匍匐在地上,双手抓着地面的灰土,颤抖着身躯豪笑道:“哈哈……!你这干瘪老头,看来不是废老麦,老子不怕死,快来呀!”
“好说!好说!”
老麦一抽锋利的朴刀,鲜血四溅,老麦蹲下身拿着洛开头颅,扛着染血朴刀,一脚踢开房门,出去。
方才那人虽然听到里面一阵厮杀,但不敢进去,他以为老麦会被洛开给宰了,谁料此时出来的是老麦,并且他手中的头颅是洛开的。
那人诧异看着洛开头颅满身哆嗦,哑然失色,说不出话来。
老麦行走在风雪之中,数名士兵仿佛被老麦给镇住,他们颤抖着身子举着大刀围了上来,但谁也不敢多动,只是随着老麦前进他们退后。
老麦笑呵呵冲小毛驴吹了口哨,那小毛驴跑了过来,老麦抬腿跨上小毛驴,骑着下数百米长的石阶。
骑着黑马的达格目光一直凝视着这条长长的石阶,白雪茫茫之间看到老麦与毛驴的身影,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身影逐渐清晰。
客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