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练过这个功夫啊,顿觉得裆部一阵剧痛,立即斜着倒在草丛之中。
这时,我立即觉得自己的脚被紧紧地箍住了,仿佛落入一张大嘴里,里面好象还有什么在tiǎn着我的脚。
它要干什么,是想咬掉我的腿吗,我只觉得脑袋都大了,如果真是这样,没等走出森林却失掉了一条腿,那不就彻底交待了吗?
我急忙往回抽腿,但时那“嘴”却越咬越紧,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嘴好象没有牙,也就是说,它只是紧紧地箍住我,却没有咬啮的动作,这使我略感安心,如果是这样,倒也不必过虑,如此,我就有时间与其周旋,再设法挣脱出来。
可是接下来,我才觉得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应了民间那句话: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
这张“嘴”虽然没有牙,但它自有一tào独特的捕食方法。
没多长时间,我渐渐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rè、发烧,逐渐地,又开始感到痛楚。
不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人焊水梢、水壶之时用的“镪”水,那是一种液体,黄黄的,除了颜色上有些不同之外,看不出与水有什么区别,但是这液体却厉害得很,滴到石头上立即冒出很多气泡,且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不多时,石头就被”烧”掉一层皮。
我们这些孩子感到十分畏惧,又觉得非常好奇,我试着想用手指沾一下,却不想立即遭到一巴掌,将我的手打回。
那个匠人呵斥道:“你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