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矮胖子也随声附和,同样冷笑。
木子柒刚想应道,熙雯兄长抢先对曰“他乃小妹夫婿,今日恰好来我家做客,见到你们在此寻衅滋事,故而前来过问,有何不可?”
众人一听,有些发楞,他家熙雯什么时候找的夫君,怎么谁都不晓得?
那两个恶人一听,不由得重新端详一下木子柒,见到此人装束不俗,且有些怪异,手里持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这把剑剑身象是玄铁而铸,剑刃极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看起来锋利无比,真有刃如秋霜,吹毛断发的架式。
他俩似乎没想到半路能杀出这个一个“程咬金”,再一想,自己手无寸铁,不禁有些发惧,但是想到事已至此,还不想丢掉面子。
两人对视一下,高个子挺了挺脖子,矮子提了提裤腰,继续高声叫道“我们不管那些,你只管将宝物交付于我们,便保你家无事,不然,就搅个天翻地覆,让你们不得安宁!”
熙雯嫂子冷笑两声,问他们“我家有什么宝物,你们如何得知,再者,有无宝物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我们走正,坐得端,从不干那些龌龊肮脏之事,即便是有亦属合理合法,你二人怎可强取豪夺?”
众人愤愤不平。
听此,那两个人有些窘困,大声叫骂“你一个妇道人家,男人说话,哪要你多余插嘴,还不退到一边!”
众人一开始并不敢言语,见一个妇女都无所畏惧,便纷纷指责他俩不该平白无故搅扰人家,此地多年一直平和,街坊邻里之间,和睦相处,红脸的时候都很少,如今竟有二人如此猖狂嚣张,飞扬跋扈,已实属罕见,怎不令人气愤已极。
听到一片谴责之声,那两个人并不在乎,他俩仰天大笑“我看你们一个个孤陋寡闻,目光如豆,却又心安理得,真乃愚钝已极,今日若不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下我俩的威力,以开开眼界,真是便宜了你们。”
“我再说最后一句,”那高个子低头问熙雯的兄长,“那些宝物你交还是不交?”
熙雯兄长十分畏惧此人。
其实,他并无把那些所谓的宝物看得太重,何况自己此次染病,据说还与那些东西有些关系,便有些犹豫,不由得看了一下木子柒,意思不外乎是想让他定夺。
木子柒想法与他截然不同,当他听说这些宝物后,就有些感兴趣,后来又听说熙雯兄长有意转让,他更加动了心思,心想,自己虽然即将入赘他家,但是依然一无所有,仍是个穷光蛋。
想想,一个人出来混,总不能一辈子靠吃软饭为生,想我木子柒在朋友中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那么敬重我,而自己到头来,始终是个衣兜比脸还干净的人。
即使人家不说,自己也觉得无甚颜面,再说了,熙雯的哥哥并无意用之换取什么钱财,只是想尽快将其转移出去了事,给谁都是给,给自己的小舅子岂不更好!
他们不是说了吗,我与熙雯两个人可以去另一处住宅安家,不是正好吗,此事想必熙雯也不会反对。
既然主意已实,除我之外,任何人也别想得到它们。
这样一想,木子柒便晃了晃手中的剑,这真是一把好剑,随着他的晃动,宛如平地刮起一阵风,只见身边的一棵大树竟然跟着摇曳不止,且发出“哗哗”的响声。
众人一看,惊骇不已,那两个人自然也有些慌张,但他们强打精神,故作镇静,对熙雯兄长说“我们问你,想好了没有?”
没等兄长答话,木子柒抢先说了一句“此事我说了算,只请你们二人退去,也省得咱们刀兵相见,不然,便悔之晚矣!”
高个子又是“嗬嗬”地笑了两声“你真可谓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
方才木子柒在说那话时,其实是虚张声势,面对两个恶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