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刀落在了原地。
“阁下好手段!”他站稳脚跟道,眼前一个士子打扮的人,背手而立。
“天赋罢了。”士子回道。
“莫不是灭了黑风寨的人?”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非也!公有大才,何不去朝中享受?在这儿与我等贱民为难,岂不大材小用?”这人说着,手呈掌势,防备之意十足。
“铁掌功?”士子不答反问。
“咦?你竟识得?”那人面有惊色,随即沉声道,“便是又怎样?拼得过奇门手段吗?”
“正好,我就以武功试你!如何?”
“甚好!”话音刚落,那人鼓动真气,几步欺进士子身前,一掌拍来。
士子这次按着常人的速度与力气,也出了一掌。
那人面露喜色,随即嘴巴微张,露出根细小管子,鼓气一送,内里针头沾着黑漆,射了出来。
这暗器是那人方才翻滚时,趁机藏进嘴里的。刚刚说了几句话,一直都是藏在舌底,没让对方瞧见。
士子仍旧与其对了一掌,只是手上力道陡然加大了几分,另一手伸出,稳稳抓住飞针。
那人没注意到士子手上的飞针,他这会儿被一掌打退,翻身滚到一旁,趁机拿起了先前丢在地上的长刀,又反身跑到士子近前。
“纳命来吧!”那人张狂笑道,随即一刀照头劈下,见面前士子毫无反应,心下越发笃定,此僚必是中了飞针上面的麻药,已然动弹不得。
刀口撞在头顶,突然发出一阵颤音,随即崩开一道口子,碎刃飞来,落在那人一只眼睛上。
他受此一激,连忙捂住兀自流血不止的眼睛,惨叫两声,又急忙睁开独眼,同时往后跳开几步。
此人警觉心倒是很重,总不会让突发状况乱了自己心神,间不容发之时,还能稳住防线。只是他一睁眼,就好似忘了眼中的疼痛,只是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士子。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士子通红的双眼,与逐渐熔成一团铁水的长刀。
他惨然一笑,随即鼓起残余真气,举掌拍在了自己头顶,随即七窍出血,缓缓倒地。
“真是个枭雄一般的人物。”士子叹道,“要是去了金人那,后患无穷呐!还好。”
说完,他在那人身上摸了一阵,找出个木牌“倒叫那小喽啰说中了,的确有个牌子。”他随即观察一番,牌子上写着的不是汉语,又从身上翻出三个牌子,几张牌子上面写的倒是一模一样,就是看不懂。
想到这几人投奔金国,这应该是信物一类的,士子对其不感兴趣,又是一阵红光照过,把这几个牌子一并焚毁了。
“事情越扯越多,倒不如烧了干净,免得影响我学武之路。”话音落下,士子腾身一跃,消失在天际间。
此时,最后一丝光亮没入地平线,天上大雪纷飞,把散落各处的尸首血迹尽数盖住。
雪落云散,月色始出,照耀得一片白茫茫,好似先前的场景从来没有发生过,大地复归原来颜色。
数十天后,南宋北方边境内。
此时刚过春节,酒馆才开张,里面只有几个闲汉在喝酒吹牛。
“哎,听说了吗?好几处县衙前,都落了块大石头,跟小山一样的!”一人瞅了瞅四周,对着坐在旁边的人,低声说道。
“嗨,又在说胡话!别喝酒了,吃两口菜!”那人正吃着菜,嘴里说话含糊不清。
“真的!不信去北边安平县看一眼!到这会儿都没人搬的动!消息马上就要传开了!”这人瞪着双眼,正色道。
“呦?你先说说咋回事?我回头去瞅瞅。”那人有些感兴趣,闲着也是闲着,平日里各种怪奇逸事,他没少打探过。
“我只是听说,那石头上面刻着个‘退’字。感情是仙人要阻止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