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一个小品。
除此之外,还有沈闺,上台弹唱了之前在美国大肆露脸了一把的《那些花儿》。
窝在西蒙身边的妮子即时八卦,说沈闺为了练这首歌,手指都弹破了。
只可惜,台上还是放的录音。哪怕是当事人亲自录的音,但终究不如现场。不过,这也没办法,全国人民都盯着的一次盛会,一年就这么一次,不容有失。
另外一首《生如夏花》,这一次也同样进入春晚曲目,不过是锦书旗下的一位歌手献唱,不是朴师傅,西蒙也不知道这一次某人在哪,或许安安心心地读完了大学,找了一份工作,结婚生子,平凡之路。
再就是曾经熟悉的各个面孔。
黑土大爷肯定是不会缺席的,不过,曾经的这一年,如果西蒙没记错,应该是《钟点工》。
把大象放在冰箱里要几步?
以及。
再唠五块钱儿的。
这一次也被蝴蝶掉了,当然,依旧同样让人开怀的一个小品。
直到深夜。
孩子们都已经睡去,陈母也坚持不住,提前去休息。陈晴让女侍拿来了酒水,西蒙和陈父爷俩在临近午夜时喝了几杯,再加上年夜饭时本来也喝了几杯,陈父就有些真情流露,直白地说起自己女儿,要西蒙以后多担待,毕竟已经是孩子的母亲,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再不济,别迁怒到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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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拍了拍西蒙手臂,说西蒙不错。
陈晴很无奈。
自己在亲爹这边,大概这辈子是改不了形象了,虽然吧,也没想改。
凭什么改呀。
凌晨十二点钟声敲响,新的一年,位于别墅二楼这间起居室,窗帘被拉开,外面是特意准备的新年烟花,坐在沙发上,只需要关掉灯光,就能直接欣赏。
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大概周边的公众都因此醒来。
这边也直到烟花结束,才终于休息。
第二天,大年初一。
早上是拜年,不过,陈家的大部分亲戚都在附近的小县城里,最近几年一些邻里熟人,因为隔得远,也达不到特意过去走门串户的程度,于是依旧是一家人。
倒是西蒙再次送出了几个陈晴提前准备的大红包。
再然后,中午赶去大阳山这边的一家酒店。
提前确定的一次请宴,或者,中国这边还有另外一个词,叫待客。
陈父最初是不怎么想的,毕竟自家女儿这种,连婚都没有结就生了孩子,按照老人家的传统思维,请什么请?
还是陈晴拍板。
今天也算很大的阵仗,亲朋那边,特意派了十几辆豪华轿车到各地接人,另外,还有陈晴这些年构建起来的各种政商人脉,中午时分,客人差不多到齐,足足邀请了三百多人。
不过,不同群体,倒也是泾渭分明。
大部分客人属于那种连西蒙都没见到的程度,更别说被陈晴当宝贝疙瘩一样看护着的小妮子。
倒是陈母那边,今天发出去了几十个大红包。
都是陈晴提前包好,本来想给1000的,有钱,不差钱,而且也就是要拿钱把一些嚼舌头的亲戚嘴巴堵上,这是陈晴的原话,最后被陈父教训了一顿,原话也是没这么在亲戚面前耍威风的,于是换成了100块。
不过,当下这个年代,对于陈家大部分在小县城或者村镇的亲戚家孩子,也已经属于巨款级别。反正,按照西蒙曾经的记忆,这笔钱小家伙们也只是过过手,然后最多留一个红包封皮。毕竟大人们最擅长的就是替孩子们保管压岁钱。
热闹的初一之后,初二自然是走亲戚。
陈母的父母都还健在,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