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不出L先生到底是谁。

慕雪染轻叹了口气，“我再让迪尔查查吧。”

半晌，帝九枭眉目深沉道：“慕慕，以后少跟他们联系。”

“嗯？”

帝九枭只道：“不安。”

黑手党亦正亦邪，黑白通吃，很多交易都涉及灰色地带，法律在他们面前如同虚设，就连国际刑警都他们咬牙切齿。

帝九枭不想让慕雪染跟他们有任何联系。

慕雪染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似回忆道：“我在罗穆卢斯的时候，他们对我很照顾，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时寒师兄的关系，Zeus先生命令他们这么做的，但长时间接触下来，就会发现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变成了值得信任的伙伴，我跟贪狼、黑鹰合作，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而迪尔，往往负责掩护和善后，我们一起行动，从未失败过。”

搂着她腰部的手臂微微收紧，每当帝九枭听到她说在意大利的那些经历时，他都格外的心疼，就像现在，酸涩和无力感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想把她揉进骨子里，把他所有的爱都给她。

慕雪染并不觉得自己说这些有什么，她早就看淡了当初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生活，只当时把自己的经历与他分享。

半晌发现身后人没了动静，慕雪染微微侧身，便被帝九枭吻住了双唇。

他闭着眼，慕雪染看不到他眸中的情绪，只能感觉到他的吻很轻，很柔，像是对待绝世珍宝一般，带着小心翼翼，还有疼惜。

慕雪染也不由得闭上了眼。

屋内巫云楚雨，屋外月明星稠，初秋的风很柔和，悄悄吹散三伏天过后残留的闷热感。

帝九枭一整晚都没放过她，一开始慕雪染还能跟着他一起放纵，越往后，慕雪染越觉得帝九枭不是人，像是不知疲惫般，体力无限。

她有气无力的反抗了两次，无效，也就由着他了。

帝九枭半眯着眼，眸子很潮，眼尾荡开一抹红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肩膀在落地灯微弱柔和的暖光下，也泛起一层薄薄的光晕。

细密的吻在锁骨处徘徊，起起伏伏间像水面轻颤，荡起层层波浪。

慢慢的慕雪染开始意识模糊，也不知道帝九枭在她耳边低语了句什么，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