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谭辰恶狠狠地威胁,孟如森只觉得脑壳一阵阵发痛,伸手戳了戳他腰侧,满脸的无奈。
他真是暴力的男人,除了依靠武力值解决问题,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智慧?
他是文明人,喜欢凭借智力解决问题的聪明人!
“我若是动脑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他为什么要动脑子,身在其位谋其职,他本就不善于耍心机,所以才只管队员训练问题。
哪像他,有多少脑细胞,就有多少小九九,心思眼多得数不清,所以头发掉的那么快,平时和他说个话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他抓到纰漏!
他是比不过他玩心机,既然比不过,也就不坚持,办正事才是王道。
“别扯开话题,老老实实回答,为什么要遏制月笙遥!”
烦躁地皱着眉头,谭辰目光灼灼的盯着孟如森,练就的威严瞬间倾洒而出。
他是男人,身为男人,怎么能没有容人之量!
何况月笙遥本本分分,和他无仇无怨,他非要抓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手,不觉得过分吗?
“为我兄弟!”
“谁?”
谭泽疑惑地抓着孟如森领口,惊讶的询问。
为他兄弟?
他有兄弟吗,就算是堂亲或者表亲,那和月笙遥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谭家的义女,且入了谭家族谱,以后很有可能会是谭家的媳妇,就算不说这些,那她和孟家也不会有什么联系,他是不是太自恋?
“孟如森,既然你不敢说人名,说明你并不确定他们的关系,凭着猜测来判定,不觉得太过决断吗?”
月笙遥是什么性格,什么秉性,他还能不清楚?
别什么事都往人家女孩子头上推,太无耻!
“谭辰,我来不是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事,我是来和你商量谭孟两家联合阵营的大事,如果你感兴趣,我就和你好好聊,如果谭家不需要,那我也无话可说。”
孟如森直接了当打断谭辰的话,摊着手散发真挚的诚意。
如果他不再说乱七八糟,毫无营养的话,他愿意陪他说说其他事!
但是他再扯东扯西,说一些让他不是很高兴的话,那他可以立刻离开。
“行吧,早晚有一天,你对她的误解会慢慢解开,不过你准备怎么谈?你在孟家好像还没掌权吧,那你说的话有几成诚意!”
正色坐在木椅,手指敲打着桌面,谭辰毫不留情面的质问。
说得很好听,只是达成的协议是否具有意义呢?
如果他并没有实权,那么谈的话不过是海上明月,空谈而已!
“谭辰,你能代表谭家吗?”
平和地气息出现一瞬间的紊乱,片刻间,孟如森收敛着郁气,薄唇微勾,磁性地声音从喉咙滚动而出。
说他不真诚,说他没有权利,那他有吗?
“不能!”
他没有那么多权利,但前提是他有表决权,具体实施还要看掌权者的判断。
如果他们的计划实在详细,且商量得当,又为什么不能被采纳?
不过话不能说太满,万一到时出现意外又该如何!
“谈谈吧!”
“谈谈?”
“想必你知道谭泽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对此你的真实看法是!”
孟如森微微一笑,风度翩翩地掀起衣衫,斯文有礼的坐在木椅,眉眼间满是算计。
与虎为伴,要小心被虎给吃掉!
利益是连接的纽带,有利益才有朋友,没有利益哪来的朋友?
世家之交本就是点头之交,若是可以交谈,便能谈上两句,若是没有交谈的必要,便不需要伪装!
孟家和谭家在京都树敌已久,眼下京都面临新割据,老辈被时代洗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