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学习悟性特别差。
但遇到吉平这种重症,她还不是救回来了?
所以,她年纪在这,还有点沾沾自喜呢。
她可以说师父太凶,是个怪胎,但绝不会容许别人藐视他。所以对吉平是半点都不爱搭理。
小丫头记仇的很,弄的吉平想与她说话,她也不瞅一眼,当他是空气。
吉平是既尴尬又胀红了脸。
到最后闭紧了嘴。本来想问一问,她这药到底是什么的,又因为不甘心和生气,更问不出口了。
不能问,问了岂不是显得他连华佗的弟子都不如!?
吃完饭继续出发。到了晚间就驻扎在一个山脚边了。临水而搭了帐蓬。
半夜听到狼嚎,吉平吃了一惊,哪知不到一会儿,就有兵士来报,“狼群已退,可安。”
蒯良问道“可有伤亡?!”
“并无伤亡。”兵士叫他们安心便走了。
蒯良不放心,出了帐看了一下,走到前帐,才发现狼尸体堆成了小山,兵士正在哼哧着搬动呢。
吉平也跟着来了,看到这眼前之景也愣了一下,道“是要烧了吗?!”
兵士摇头道“天冷,久之不腐,可取肉食,”
“这么多,很重,若不处理,也会硬成石头一样,只恐不好取。”蒯良道。
“无妨。”兵士笑了一下,没多说。
吉平讶异,走到另一边,才发现很多狼的眼睛被一柄短箭直接射中,完全的击中脑而死。
蒯良也不是不懂,看了这个也沉默了。
箭短,并不是长箭,长箭与短箭的区别在于,短箭可以近距离射杀,但是威力不及长箭。所以若不能一击毙命,近距离的箭战是会死的很快的。因为用箭的人,距离近就是劣势。
也就是说,这多数狼都是一击就死。在一个以速度取胜的动物群体中,又在这种黑夜中的环境,是谁,能这么近距离的射杀这么多狼?!
蒯良走到了另一边,闻到了不少血腥味,发现一个小身影蹲在地上,哼哼哧哧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吉平已经走近去看了。
高二娘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没有回头。
吉平一看她在做什么,回头就吐了。
在寒风之中,一个冻的也不知道是恶心的还是怕的老头瑟瑟发抖的吐的厉害。
高二娘转头冷冷看他一眼,充满戾气的眼,杀气的脸,此时莫名的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此时让蒯良似乎很难与白天那个天真率性骄纵的女孩子对上号。
这些内科的所谓医者,就这点心理素质,还要跟她的老师相比吗?!
比当初她学的时候还怂。
蒯良也有点无语,他虽然脸色略有些变化,但见习惯了战场,也不至于像吉平这么夸张。
高家二娘在做什么呢,在分狼皮呢,就是用手术刀,沿着狼眼的伤口处,慢慢剖解,将整张狼皮弄下来。这剥皮的过程因为太完整,就显得特别可怕,尤其是在阴沉沉的黑夜之中,整张狼皮摊开,放在地上的时候,特别恶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恶心,吉平可能看到有人斩狼首,血腥的不得了,他都未必会怕,他也不是怂包,可是看这骨皮分离的像艺术品的场面,就特别的阴森和恐怖。高二娘给他的感觉很变态。
还有剥了皮的狼身子,真的像狗,一点的威严凶狠也没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高二娘嫌吉平碍她事,便道“劳蒯先生送他回去吧,别碍我事,这可是兵士们加餐的机会。狼皮也很保暖呢,别妨碍我作正事!”
蒯良没动,只是看着她手上的那把小到可以藏在指尖的刀,在黑夜之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寒气,道“这些狼,多数是你射杀的?!”
高二娘道“嗯。”
“……”蒯良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