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月竟然还真的相信了,决定大人不计病人过,一下子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指着桌上的碗对符星说“快去把碗洗了,老姐我要回房补睡了,累死我了。”
“好,好,好,你赶紧回去睡”符星讨好地把她送到房间内,并贴心地把门关上,就怕一会高照出来又与姐姐扛上。
不一会,高照便穿戴整齐的出来,全然不知道,刚才自己的形像已经在符星的口里成了一个脸部神经坏死的面瘫病人。
“你要回去了吗?”符星红着脸尴尴尬尬地问。
高照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随意地“嗯”了一声,便拿起自己的东西开门离开。
总算是结束了吗,这个混乱而可怕的周末,符星混身无力地倒坐在沙发上靠着,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又羞愧地把头闷入沙发上,试图把自己闷死。
可是走了一个高照,却又来了一个李亦。
手机上显示着李亦的电话号码,那烦人的铃声不间断地响着,她却没有要接起来的意思,她不能在跟高照上过床后,再去面对李亦。
现在的她,比任何的时候都要乱。
不想见任何的人,只想要躲在家里,逃避一切
于是整个周日,符星都躲在家里,脑子放空的发了一整天的呆。都不知道,上班后要怎么面对高照了。
然后,过了周末,还是得要上班。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了,总觉得今天所有人看她的眼光好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只是当她发现看向她的视线看回去时,那人总是会假装没有在看她,视线转到别处去。
可是那三三两两对她指指点点地太过于明显,就连她那么粗的神经都无法去忽视,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哪件事情值得他们这样来讨论,还是又有什么更大的事情发生着,只有她一个不知道。
趴在桌子里头注意到高照的办公室门打开,几乎是反射性地把头抬起来看着他,直直地看着,可是他去眼不斜神地从她身边走过,然后离开。
他果然还是一样讨厌她。
重新趴回桌子上,用了力气地敲着自己的头,想要把自己敲清醒过来,在想什么了,怎么可以妄想高照会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改变不再讨厌她呢。
应该这个认知,心情更是掉下了谷底。
她想,她是得了厕所综合症,在逃避烦恼的时候,只想来到厕所里头,在这个狭小的,只有四面墙的地方,才能让烦燥的心情平熄一些。
厕所里总是说八卦的好去处,也是听卦的好地方,她在那里坐了不一会,果然又听到关到她的传闻。
“啧,我说麻,那个符星哪有这么好的命,人家李大少爷果然只是贪新鲜玩玩的。”
“还别说,符星也太可怜了,以为自己钓上了个金龟婿,哪知道只是被人家当小丑来玩。”
“有什么可怜的,她应该也得到不少好处吧,李家这么有钱,想也不会娶她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啊,她一定也早明白的。”
“平时看她傻里傻气地一幅老实人的样子,想不到真人不露相。”
“你这就不懂了,女人太聪明了,男人不喜欢,装得笨一点,男人觉得容易骗,容易哄,才会钟意的,你说,李大少爷是不是也看中符星这一点啊,哈哈。”
谈论着的两个人一阵哄笑后,似乎又有一个人进来,加入了谈话。
“你们是在讲符星的事吗?今天早上看到新闻我都吓一跳,平时看那李公子对符星好到让人羡慕的,没想到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有钱的人真是无聊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去你的,不过跟李公子订婚的那个刘家千金,叫什么来着,两个人挺配的,李公子还在他父亲李山海的寿宴上向她求的婚,希望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