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退下。 盛太升则在沙发上坐下,吩咐客厅里唯一还留下的亲信道“把报信的人带过来,我亲自问问。” 那亲信是个中年高瘦男人,孤儿出身,没什么正式的名字。 因为10几岁出了孤儿院便跟着盛太升混,所以便跟了他的姓氏,花名叫做大刀。 几十年来一直都表现的忠心耿耿,做事利落。 这次也不例外,很快便将报信的马仔带到了盛太升的面前。 盛太升点了根雪茄,面无表情的望着那马仔直入主题的问道“鬼面枭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刚加入鸿字头才不到半年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字头本尊的马仔,亲身感受到盛太升不怒自威的恐怖压迫力后,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颤栗到无法发声。 恍然大悟的意识到,‘兄弟’们推让给他的报丧差事,似乎并不是所谓的能在字头大哥面前露脸,博取赏识的美差。 不过现在退缩已经晚了。 他只能在盛太升越来越凛冽的气魄压制下,哆哆嗦嗦的道“老大,我们大哥,他,他不久前去烧肉店吃饭。 结果,遇,遇到我们一群兄弟和警察吵架。 结果又凑巧,福安警署重案组的一个姓于的总督察和一个女警察也来了。 结果那个姓于的就让那帮和我们吵,吵架的警察闭嘴,枭老大也让我们闭嘴。 接着姓于的就跟老大呛声,枭老大就打算走。 结果临走前,看到,看到最近刚上位的正字头老大蛟爷,竟然和那群警察一起吃烧肉。 大哥就说他做人不老实,明明是‘贼’却和做‘兵’的勾结在一起。” 听到这里,盛太升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怒声打断了马仔的话,“狗东西,旁人说我们是‘贼’也就算了。 你们自己也承认自己是‘贼’,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