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

另一头，姜瑜挂了电话。

孔之卉还是不屑道，“你觉得，我们有这个时间一直等你找人过来？”

姜瑜漫不经心道，“他马上就来。”

孔之卉满不在乎道，“不管你叫了谁来，小朋友，我老实告诉你，都没有用。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们研究所在京城是个什么地位，你见识少，这点我不怪你，但今天之后，你就会知道你犯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错误。

也没关系，这些事情在成长道路上都会经历，你提前上了一课，我们也不收你学费，你还算挣到了。”

孔之卉语气的得意与自豪都要从话里溢出来一般。

姜瑜在心里数着时间。

从楼上到楼下，一分钟足够了。

如果这一分钟都没有赶过来，还邀请他包个屁的饺子，直接包屁吧。

孔之卉还在说着，“你现在低着头不敢看我，是不是害怕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姜瑜忽的抬头，“年纪大的女人，都像你这么啰嗦吗？”

孔之卉脱口而出，“当然不是了，等等……你说谁啰嗦？谁年纪大？”

姜瑜“我说你啊，阿姨。”

孔之卉刚要发火，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随之，是匆匆而有力的脚步声。

孔之卉下意识抬头，就看见身高腿长，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冷着脸快步走来。

她唤道，“景年，你怎么下来了？”

“你是知道我到了，下来接我的吗？”

姜景年冷漠地看着她。

孔之卉与姜景年相处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如此冰冷的眼神。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声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表情怎么这么吓人？”

姜景年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凉薄道，“专程来接你？凭你也配？”

孔之卉愣住了。

景年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冷漠的话，怎么会是姜景年说出来的？

她咬了咬唇，“景年你怎么了？是今天的会议开得不顺利吗？”

对，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她缺席了，让其他人说闲话，所以景年生气了。

孔之卉自责道，“景年，不好意思，早上请假了，没有帮到你。

我跟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请假了。哪怕前一段时间熬夜做研究，我也不会缺席任何会议，让你难办。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姜景年捏了捏手指，微微摇了摇头。

“看来你是对我有误解，觉得我脾气好，那你可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