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失败了。而且,他已经被教会经学院辞退,无处容身。可是,他还是不肯回到爱洛伊丝的圣灵修道院里去躲避灾祸。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残废,是个废人,而他所能发挥作用的只有他的思想。如果他的思想也被禁锢起来,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阿伯拉尔是个斗士,他生存的意义就是战斗,如果把他囚禁在修道院里,那还不如让他死去。桑斯会议实际上已宣判了他的死刑。但他觉得这个判决极为不公,他要去罗马向英诺森二世教皇亲自申明案情,以表明他信仰的纯洁性。要为自己一生真正挚爱的学术讨一份公道。
于是,在通往罗马的炎炎酷暑的大道上,不服审判的阿伯拉尔独自骑着马,带着十分简单的行装,在凄然地离开巴黎后,风尘仆仆地走在了朝拜的路上。巴黎是法国的北部城市,而罗马则是意大利的中部城市。两城之间约有900英里(1500公里),如果用每天60英里的速度,至少也要走上半个来月。但是他一路唱着悲歌,一路朝着罗马的方向艰难地赶着路。
“倾盆大雨涤荡浇淋,
烈日之下干瘪乌黑。
鸦鹊把眼睛啄成窟窿,
胡须睫毛也荡然无存,
鸟雀噱下,如同顶针。
我们再也不得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