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安置?”羊献容问道。
羊挺摆摆手,道:“这你不必操心,我有我的办法。”
羊献容见羊挺胸有成竹,倒是放下了一点心,她看看司马宣华,心中一动,又问羊挺:“你既能安排父母,三公主你可能一并保护住?她跟我在宫中也不安全,若你有办法,依我看干脆将婚礼办了,你将她同父母一起保护好。”
司马宣华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跳到了她和羊挺的婚事上,脸一红,偷偷看了眼羊挺,她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左右在哪里都不安全,若是必有一死,她到宁愿能死在羊挺的身边。
羊挺一愣,支支吾吾地说:“公主,公主下嫁,何等大事,岂能这般草率?”
“什么时候了?”羊献容说道:“我要她退婚她又不愿意,若是顶着你未婚妻的名头在宫中便是等死,还不如交给你来保护。”
“我……”羊挺一脸难色,说道:“我如今哪有时间办婚礼?”
“虚礼不必计较,哪怕日后太平了,再将礼数补全了都行。”孙氏也帮腔说道:“容儿说得不错,公主既是你的未婚妻,你便有责任保护人家。”说着她看了看羊献容,又看了看司马宣华,说道:“这事儿我做主了,就这么办吧。”
“您做什么主啊?您懂什么?”羊挺突然急了,大声说道:“要我说,退婚,退婚才是最好的。”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司马宣华更是瞬间就红了眼睛,羊献容揽过她,不满地瞪向羊挺,亏他是个男人,竟连个女人的气魄胆识都不如。
羊玄之紧紧皱着眉头,他拉了一下羊挺,忧心地问道:“儿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根本没有能力庇护我与你母亲,所以才不敢娶公主,你刚刚那样说只是哄我们的吧?”羊玄之见羊挺又不说话了,重重叹口气,手捶了一下桌子,眼泪跟着流了出来:“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