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活泼可爱,如今一见,活泼的性子虽然看不出来,可这姿容秀丽的确是真的。
“严胜,”羊献容直来直去地说道“你为我办事多年,我从未将你召进宫来一见,除了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外,也是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今天把你叫进来,你也应该清楚,我是有事相求。”
“娘娘请讲,”严胜立刻磕下头去,说道“能为皇后娘娘办差,是卑职的荣幸,但凡娘娘所命,卑职莫敢不从。”
羊献容并不为严胜脱口而出的忠心所感动,她冷静地说道“你先不要这么快答应,事关身家性命,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在做决定。”
严胜的确冷静了下来,可不过一会儿,他便无奈地笑了一下,多了几分诚恳,说道“娘娘有所不知,卑职当初能答应羊大少爷为娘娘做事,除了因为当年在牙门军的交情,也是因为我的老母亲病重,一年前,母亲去世了,我便无牵无挂,本不用多赚这份银子了,可还是继续帮着羊大少爷送信,只是因为卑职觉得羊少爷也是可交之人。另外,说句实话,卑职想在这宿卫营混下去,一无背景二无后台,这位置迟早会被人顶替掉,可是卑职又能投奔谁?几年的时间,宫里换了多少茬人?可卑职竟然能安稳无恙,我想,这跟娘娘是有关系的,算我为了一己私利也好,算我为了投桃报李也好,娘娘的忙我是帮定了,娘娘所说的身家性命我倒真不操心,卑职孑然一身,就算被抓了,也没有家人可以被株连,所以真的无所谓。”
羊献容和司马宣华对看了一眼,她点了点头。司马宣华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和一封信,让苏尘递给了严胜。她道“这上面的地址是一个叫做行意坊的地方,将信交给行意坊的老板娘南行意,再跟她对接联络方式,以后就由你直接传递宫里和行意坊的往来书信。”
严胜看了看信,纳闷地望向羊献容和司马宣华,怀疑地说道“行,行意坊?”
“怎么?”羊献容笑着问道“你光顾过她家的生意?”
严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偶,偶尔有过那么,两次,她家的姑娘是洛阳城顶尖的,那价格不是我们这样的人付得起的,也就是些不红的,我勉强攒些钱可以,可以……”
“想来,你母亲故去后,你是将我们给的银子都交到了行意坊?”司马宣华也笑起来。
严胜赶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真的就去过两次而已。”
“罢了。”羊献容见严胜越发窘迫,也不再逗他,只说“银子既是给你的,随你怎样使用,只是我们此次交代的事情事关重大,你务必保密并将此事办妥贴,日后赏钱,不会少了你的。”
“谢娘娘。”严胜深深地叩下头去,起身又给司马宣华叩下头去,再道“谢三公主殿下。”
苏尘送了严胜离开,一回头却发现躲在门边的司马覃,苏尘心里一晃,拉过他,问道“小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念儿找娘娘。”司马覃有些害怕地说道。
苏尘点点头,带着司马覃走回殿内,对羊献容说道“娘娘,太子殿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您了。”
羊献容一愣,看了看司马覃张惶不安的表情,便猜到他们的对话应该全都被他听了去,她立刻拉过司马覃,问道“你都听到了?”
司马覃诚实地点点头,他的确是从严胜一进门就躲在了门外的。
羊献容索性放弃了追问,直接道“你有什么疑惑,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娘娘,”司马覃仍旧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道“我并不是故意偷听,您千万别生气,是念儿要找娘娘,我便替她来寻您。我……”
“我并没有怪你,”羊献容好言宽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朝中的事情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自己也经历过一些,所以我并不打算对你隐瞒什么,如果你想问什么,问就是了。”
羊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