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剩成都王司马颖了。”司马宣华说道“二人来往一直密切,而且,从成都王府传回的消息也有些奇怪,成都王最近也有些神秘,妻妾的房中一概不去,常将自己关在房中,即便是出门也不带下人,不知道去哪了。”
“事出反常必有因。”羊献容有些担忧,她说道“马上过年了,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羊献容本想让羊附帮着打听一下河间王府和成都王府的事情,可是羊附家的老二才刚刚过了半天,她不太希望他此时分心再为她操过多的心,再加上府里传来的消息,说嫂嫂林氏自生产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她更希望哥哥能将心思多放在家里了。
“他们莫不是在背地里计划些什么?”司马宣华道“想夺回辅政之位。”
羊献容摇摇头,她当然不知道那两位在谋划些什么,只是,她时常有种隐忧,此次他们助长沙王司马夺了权,便是将河间王和成都王一并得罪了,河间王不用说,心胸狭窄,这仇他一定记下了。至于成都王,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之间河间王和齐王都拉拢他的时候,他从未表明过态度,直到河间王许了他储君之位,如今储君之位丢了,他又不得不与河间王捆绑在一处,他定是不甘心的,只是此人心思缜密,又不像河间王一样招摇,旁人很难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此,比起河间王来,羊献容更担心的是成都王。
“若是他二人上位,我们必定没有什么好下场。”羊献容说道。
二人都沉默了下来,羊献容没有别的办法,冯杭这几日也回乡祭祖去了,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倒是前两日司马前来问安,二人聊了几句,司马是个警醒之人,并没有因为夺得了权力就有所放松,他在府中和宫中都加强了戒备,就是怕河间王冲动之下,会做出暗害之类的莽撞之事。
“罢了,”羊献容叹口气“我们现在只是自己吓唬自己,等到年后,气候回暖了,我会让我大哥帮我们摸清楚事情,另外,你让行意坊的人也注意些,看看河间王府和成都王
府,除了这两位王爷互相到访外,还有什么她们没见过的人,然后一一摸清楚这些人的底细,我们再来分析这二人想干什么。”
“那,”司马宣华犹不放心“若是过年时节,他们有什么动作怎么办?”
“我先让司马再警惕一下,凡是最近进宫的人和东西,都要再三查看再放行,”羊献容说道“其它的,听天由命吧。”
“其实,要我说,你,算了,按你说的来吧。”司马宣华欲言又止,显得很是为难。
“怎么了?但说无妨。”羊献容好奇地看着司马宣华,事到如今,她们两个之间应该没什么不能摊开来讲的了。
“我想说,”司马宣华还是有些犹豫,小心地说道“你那拜把子的姐姐不是成都王的儿媳妇吗?她总该知道些什么。”
若不是司马宣华提起,羊献容倒真的没想起刘凌,除了因为两人一年多没有联系了,也是因为她曾经答应过刘凌,朝中的勾心斗角,恩恩怨怨她和她的夫君司马遵无心参与,若是她利用了两人的感情,从她嘴里套出了什么,二人这情谊也就到头了。
羊献容很是为难,她思来想去,还是说“我们如今与之为敌的,是刘凌夫君的父亲,很难说会不会牵连到司马遵,我实在难下决定。”
司马宣华摇摇头,她并不认同羊献容的想法,便道“若是我们赢了,可以对司马遵不追究,他不愿在朝中为官,我们甚至能放他离京,去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可若是我们败了,你觉得河间王和成都王会放过我们吗?到时候,你那位姐姐又有办法救我们吗?”
羊献容不得不承认,司马宣华的话有道理,掌权着才有说话的权力,否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只是,顾及到她们年少的情谊,羊献容实在不忍心。
“您再想想,只是要尽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