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且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向是除之而后快,为何对冯先生只是挟持了他的家眷且软禁了他呢?”司马炽问道。
羊献容便道“这我大概有个猜测,想来师父拿住了东海王的什么把柄。”
“那东海王想当皇帝,为何又迟迟没有动作?”司马炽又问。
“这……”羊献容确实不明白,按说东海王年事已高,当皇帝几乎成了他的执念,他太渴望坐上龙椅享受百官朝拜的感觉。如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终归是在一人之下。
司马炽轻蔑地笑笑,说道“他有心分裂晋朝,自己却不敢担下这个恶名,所以要让我来背下这些罪名后,他才能废了我,然而,冯师父又拿着他的把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需要你们决裂,从而让冯杭彻底投入他的阵营。”司马炽盯着羊献容,问道“嫂嫂现在猜出来冯杭拿住的是东海王什么把柄了吗?”
羊献容突然间反应了过来,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