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不顾福娃的抗拒就要去拉他和团团的小手,却不料聂夭夭见了忙拉着两个孩子塞到了她身后,让孙氏扑了空差点没摔倒。
“你个小贱蹄子!”孙氏气得破功,对聂夭夭破口大骂。
聂夭夭可不怕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半弯着腰的孙氏,脸上浮现出几分嘲讽,声音清冷的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嫂子,就凭你们刚刚要把福娃和团团赶出去不顾他俩死活的做派,我可不信你们王家人能善待他俩,我们四房还是分出去单过的好。”
福娃拉着小团子紧紧地抓着聂夭夭的手,躲在她的背后,嗓音稚嫩的附和道:“对,我和团团要和娘子在一起,才不要跟你们俩个老巫婆一起!”
小团子以为哥哥是在玩闹,也笑眼弯弯的跟着喊:“老,巫婆……”
“你们……”孙氏气得要命,一张脸由白转红,最后涨成猪肝色,煞是好看。
她气急之余也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死丫头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她才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软柿子呢!
公婆在时,她装作一副小绵羊的乖乖样,现在撕破脸皮了,倒是不好再糊弄欺负了。
孙氏站起身整了整衣角,也不拿正眼看聂夭夭和福娃了,一脸冷漠地妥协道:“行,要分家是吧,说吧,你想怎么分?”
聂夭夭满意地勾了勾唇,她慢悠悠的环顾王家大院一周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王家祖辈三代都以养猪、杀猪、卖猪为生,养出的猪膘肥体壮、肉质香郁可口,在荷花村和周围的村镇上都颇有名声,所以这些年也是积累了不少财富。
不过原身嫁到王家才三天,自然不清楚她的公婆到底攒下了多少家底,所以聂夭夭只能先从表面可见的家产上下手了。
王家的家院是村子里少有的砖瓦房,六间大房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院子一侧是养猪的猪圈,里面现在还悠闲的躺着几只待宰的大公猪和用来下崽的母猪。另一侧则是用来存放货物的几间仓房。
由于王家养猪和杀猪方便的缘故,院子里的地都铺满了砖石,一眼望去一棵绿色的蔬菜都没有,这在世代种田为生的荷花村里可是极其罕见的,不过谁叫王家有钱呢,有那个精力侍弄便宜常见的蔬菜,倒不如多杀几头猪来得值钱呢。
她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朝东边的两间房子和院子一侧的仓房上指了指,道:“我要这两间房子和仓房,外加三亩上等水田和三亩上等良田,哦对了。”说着聂夭夭笑眯眯的晃了晃五根手指,“我还要五十两银子。”
她对养猪没半点兴趣,与其和孙氏、刘氏废力的争猪,倒不如要那两间仓房实用些。
根据原身的记忆,古代猪肉的金贵程度可不亚于现代猪病导致的上涨离谱的猪肉价,他们王家每年净赚二三十两是不成问题的,这么多年攒下来,她要五十两很合理。
“你放屁!你个丧门星脸皮咋这么厚?!咱们王家如今是四房人口,你一下子就要出去两间房子,你也不怕被噎死!”
“身残志坚”的刘氏听了立刻不同意的吼了出来,喷出来的吐沫星子令聂夭夭嫌弃地拉着福娃和团团后退了几步。
她这么一说,聂夭夭才想起来除了她面前咋咋呼呼的大房和二房媳妇外,王家还有个三房。
现在王家的男人们都出去卖猪肉了,只留下女人们在家喂猪看家,而与大房、二房强势的姿态不同,三房的小两口比较怕事。
三房的男人王山是天生的轻微智障,从小就寡言。他媳妇吴氏前些年不小心磕了脑袋,导致现在整个人还有些痴呆,这些年胆子也是越来越小了。
聂夭夭相信,要不是三房夫妻俩既能干又听话,这孙氏和刘氏肯定也早就把他们俩也给赶出王家了。
还哪能有那善心给他们三房也留着份家产?
聂夭夭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