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人战战兢兢的叩首回说,是翘芜阁出事了
粉衣女子顺势倚在宇文景焱身上,娇声低语道“原是优夫人与妙音苑的淼儿姑娘拌两句嘴,这倒也不打紧,谁知妾身刚离了半步,她们竟推搡了起来,淼儿姑娘手脚没个轻重,失手就把优夫人给推下了石阶”
“什么?”
“那她肚子里的孩儿”宇文景焱凝眉上前,伸手攥住粉衣女子的雪臂,一双阴骘的双眸越发的冷厉起来“轩辕优肚子里的孩儿怎么样了?”
安南王府本就子嗣不盛,他宇文景焱自十六岁纳侍妾起,算来已有十载,他虽侍妾成群,但膝下总归只得两个孩儿,原想着轩辕优能给他再续个大胖小子,怎知竟发生了这等事情!
想来,宇文景焱就恨不能一剑劈了那肇事的蛇蝎女子,他念着她的温顺柔媚,念着她那一身的好皮囊,才舍不得将她送人。
谁想她竟这般戕害他的子嗣!
“依妾室看,孩儿恐是保不住的。”粉衣女子凝声浅语,看着跟前面色泛青的阴骘男子,她嗓子愈发有些轻颤“一切先等洪太医来了再说,保不准优夫人肚子里的孩儿命大”
“洪太医”
“洪太医来了没有?”宇文景焱暴躁的怒吼,一把推开身旁的娇媚佳人,大步就往正南边的翘芜阁奔去
话说躺在罗汉床上的古心月幽幽转醒,摸着刺痛的眉心,她缓缓的坐了起来
深思有些恍惚。
她记得那女人的衫裙上流了好多好多血,鲜红色的血液沿着她纤细的大腿根淌到了地上,把那青碧色的廊阶变的殷红,还有她身上着的那袭百宫花纹丝竹的华贵春衫,亦好似在血水里侵泡了一样。
她就那样哀嚎一声便倒了下去
“淼儿姑娘你醒了。”守在她边上的小婢子俯身从矮几上倒了一盏温茶给她,随即又惶恐咂舌道“优夫人的孩儿没保住,世子爷正陪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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