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下倒是犯困了。”
古墨画望了望坐在梅老夫人身侧的小梅氏,无奈的朝傅骊骆笑了笑,便提裙下去,只一刻也不等身后的陈姨娘。
“你这个不孝之女!就不能扶下我吗?”陈氏因走的快了,再加上那次坠崖腿上落了旧疾,只见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去
幸而门手处候着的婢子眼疾手快的帮扶了一把。
众人眼见着陈氏就那样骂骂咧咧的出了六扇小盈门
“父亲,我已经派木七再去打听了。”傅骊骆捻起茶盏轻含了一口茶水,拂了拂手袖处沾染的杏花碎末,不觉蹙了远山黛的秀眉,她缓缓沉声道“等事情再证实了,我们再想法子救心月妹妹,切不可先乱了阵脚!而且兹事体大,定要好好思虑筹谋才是!”
昨晚她找了个机会,把上次没讲完的清妩庵里的所见所闻又细细的讲述了一遍,如今古心月失踪一事,所有的苗头均指向宇文景逸两兄弟。
古钱沉了眼眸,抚指敲在身旁的木案上,气的咬牙切齿道“如果证实真是他们兄弟所为,我必定去圣上面前参他一本,堂堂当朝太子,世子,竟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父亲切莫着急!”
傅骊骆嗓音清越,辉月般的秋眸微微收紧“他们俩兄弟毕竟是圣上的亲侄儿,圣上难免会顾忌他们皇亲贵胄的身份,父亲要是贸贸然的告他们一状,只怕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只怕圣上一个不痛快,就会降罪于父亲,兮儿以为此事还需三思而后行。”
北皇宇文凌雍最是个护短的,而且脾性阴晴不定,保不定他不会雷霆震怒,突而治罪!
梅老夫人哀叹一声,伸手去抚拇指上莹透的红宝石戒指,朝古钱看了过去“兮儿说的很是!你可千万别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害了整个府上。”
斜眼望了望静谧的花厅,发现候着的婢子婆子都早已被打发了出去,梅老夫人方悄声低语道“圣上那些个旧事你又不是不知,他的性子最是阴晴难测的,那盛极一时的宁西侯府是怎么被全族诛灭的,你还不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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