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通身的气派,也是她不敢相望的。
大小姐竟全然不像往前那般跋扈,这样看着玲珑剔透,又心里纯良,那狭隘毒辣的二小姐岂能比得过这样的大小姐!
“好了,记得,千万别碰水了。”傅骊骆轻轻弹了弹白衣上的粉尘,浅笑着收拾着。
小娥看着眼前的大小姐竟呆了去,天啊!大小姐笑的竟这么好看。
古云画咳嗽了几声,小娥方才回过神来,对着傅骊骆道了声谢,在古云画狠厉的目光中踱步到她身旁站定。
古云画烦躁的抬手掐了掐小娥的腰际,笑嘻嘻的朝傅骊骆看去,“姐姐,这月二十三是永定侯三小姐的生辰,她家主母派人送了帖子过来,母亲吩咐我送来给姐姐一份。”
说着从衣袖内子里摸出淡绿色的墨梅帖子放在案上。
傅骊骆端了一碟子酸梅落子过来,放于古云画边上的木案,浅笑坐下,“有劳妹妹了,这大雨天的,难为你了。”
边说边拿起帖子,查看一二。
古云画漫不经心的搭了几句话,眼神四处搜寻着,微笑着道“姐姐,蔓萝怎么不在跟前伺候?”
“她啊!除了吃就是睡,这会子睡得香呢!”傅骊骆素手端起杯盏,轻抿了一口,指着里间厢房,面上微怒嗔道。
古云画点点头,心里的顾虑也消减了不少,还好,这蔓萝果真是个缺心眼的丫头,那日之事估计她早忘的干干净净了,又见傅骊骆倒茶又端吃食的,那丫头肯定没把那日的事情告诉她。
正要告别出去,傅骊骆拍了拍裙裾,浅笑,“还是妹妹好,这婢子一个比一个贴心,不像蔓萝那妮子,净顾着吃睡,要是木七在的话,我也松散下。”
不经意的扶了扶额。
古云画身子动了动,唇边弯了弯,“姐姐,妹妹来了也有大半日了,该走了。”
说着就要放下杯盏,突然,晃当一声,小小的青花瓷的杯盏滚落在地,摔了个稀烂。
古云画捂着帕子,顿在原地。
“妹妹,怎么了?没伤着吧?”傅骊骆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面色淡淡的。
古云画呆呆的靠在案边,双手紧握着锦帕“姐姐,不好意思,身子突然有些不适,一时手上无力才我先回去了。”又转头吩咐小娥,“你收拾一下地上的碎片再回吧!”
小娥点点头就要弓腰下去。
“没事的,小娥你放着吧!等会让那懒妮子收拾。”傅骊骆坐在榻上,温和的开口。
小娥看了眼古云画,得到她的示意后,站了身来,向傅骊骆微微躬身,跟着古云画身后迈了出去。
傅骊骆看着门外的雨帘不像先前那么密了,心里打定主意。
去了里间,换了身行头,不大一会,一清新俊逸,面如冠玉的少年公子赫然在目。
榻上的蔓萝哼唧了一声,爬起身子,迷懵懵的揉眼,打着哈欠“啊!你是谁?
竟敢私闯大小姐的闺房?”
嘴里唧唧歪歪的又躺了下去。
傅骊骆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软榻之上的憨奴,对着镜子描了描眉,趁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奔了出去。
大冢宰府右转第三个拐角处,一暗灰老式宅子,还没走到门口,嘶嘶的马叫声传来。
小厮打扮的男子早已侯在了门外,看着傅骊骆信步过来,忙的上前招呼
“公子,您要的灵犀白马早为您候着了,今儿下雨还怕您不来,但您付了定金,小的还是要讲诚信的不是,刚还有一位贵人前来相中要它,小的说让他明日再来。”
这人没头没尾的叨唠个没完。
傅骊骆淡淡的点点头,身姿矫健的来到白马厩前,摸了摸它的脸,柔声低喃,嘴里轻轻喊它,“灵儿”
自从前几日偶然打这里经过,看见门前牌匾上挂着“兴安马厩”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