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熟悉还不到。
只是他刚说胡人来犯,可是北胡?她身子微怔,自己前世的外祖父不就是胡人么?
东阳王端起案桌上的烫金色的爪纹杯,摸了摸杯身,起身“那我等还是速回吧!难为窦将军跑来一趟,这难得的采斗盛会看样子是不能欣赏了!”
轻抿了一口茶,看向傅骊骆,沉声道“古大小姐好才艺,希望今日还能有幸请教一二!”
说完,迈腿走了出去。
宇文景逸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款款入座的傅骊骆,掩饰不住的欣赏“本宫今日也算大饱眼福了,古大小姐才气逼人!” 又看向一旁的林二和随从
“这第三至第五试,等这次秋闱后继续吧,今日有事,通报出去吧!”
谈话间,目光还不时的瞟向淡然的傅骊骆。
宇文景逸的话一出口,越王听着不舒服,立马走了过来“殿下,虽然这有事终止了比试,但这胜出的人该赏还是要赏的!”
宇文景逸身子一荡,面上微怔,又随即笑开了“那是自然,王叔说的很是!”
吩咐随从“古大小姐聪慧伶俐,才思不凡,今日采斗二试胜出,故赏赐白银二百两,金玉锦匹十匹,彩凤呈祥丝镯一对”
说完挽着一脸娴静得体的太子妃祝少司从傅骊骆身前行过。
一阵冷风袭来,带着令人晕厥的墨麝香。
傅骊骆素手轻掩口鼻,起身躬身“谢太子殿下,臣女惶恐!”
越王听着这个赏赐结果很是满意,对着傅骊骆略点点头,随着他们走出了亭台。
“才女古大小姐,窦骁扬满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一袭浅绿衣衫迎风而立,纤腰羸弱,秋水翦瞳,乌黑的发全束被束起,莫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正在他混沌间,她回过头朝他宛然一笑,他定了定神,极力撇开目光。
她的笑仿若那秋日绚丽多姿的迎春花,明媚清丽,又仿若盛开的百合,秀雅纯洁。
他面色微囧,对她点点头,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看着他落魄的背影,她有些想笑,果然!这窦大将军还真是害羞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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