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转身离去。
话说傅骊骆同窦骁扬话别后便径直回了府,蔓萝抻开手臂捧着一方青鸾凤飞的朱红锦盒紧随其后。
“你那样捧着不累,我看着都累得慌。”站在杏花树下,傅骊骆挑眉去看身后的小婢子。
蔓萝笑嘻嘻的眨眼,“这里头的东西可是小姐您的宝贝,奴婢自是要好生收着的。”蔓萝知道自家小姐费了好些心神才换来了这个,蔓萝从心底疼惜她,知道里边东西的贵重,所以蔓萝就似是捧了万斤重的宝物在手,她心想着,待回了院子,她定要好生归置起来,小姐与窦大将军的幸福就在这小小方方的盒子里头了。
“你呀你!真拿你没法子。”傅骊骆笑着去捏蔓萝圆鼓鼓的鬓腮,心里忍不住在暗想,如今虽得了宇文凌雍赐婚的圣旨,但往后还不知有何变数,不管怎么说,以后的路要更加谨慎为之才是。
敛着心思,主仆两人步子不急不徐的望逸风阁去。
“大小姐,大小姐”两人刚行至二门子东南角的垂花门侧廊,秋棠气喘吁吁的扶腰跑来,后头还跟个满身泥污的小厮茗烟。
将秋棠和茗烟打量了一番,傅骊骆眯着星眸扬唇“可是有什么急事?”
傅骊骆心下不禁狐疑起来,敢情是看自己不在府上,那古云画同古心月又打起来了?
茗烟抬手去扯秋棠的手袖,一面对着傅骊骆挠耳笑道“回大小姐,不曾有急事,不曾”少爷叮嘱过了,今日在香山赛马场一事切勿同大小姐讲,说大小姐近来事多,切莫去给她添烦!茗烟虽气不过少爷受伤,但总归对方也没讨到便宜,大小姐如果插进来为少爷鸣不平,没的让事情复杂化!
对古轩的叮嘱,茗烟自是不敢违命!
“小姐,小少爷被人打伤了。”秋棠拂开茗烟的手,直着眼睛,揪着脖颈去到傅骊骆跟前。
茗烟冷汗直流,兜脸看地,只觉得脑袋昏昏胀胀的。
“打伤了?谁人敢这般放肆?”脸色微白,傅骊骆转身往西南方向古轩所在的“清寒阁”去。
“大小姐”茗烟低眉耷肩的快步跟上去
完了!
大小姐知道了!
少爷会不会踢死自己啊?
茗烟暗想不妙,见傅骊骆甩步疾行,他赶忙就拦了上去,半垂着头,他兜脸开口道“小姐不用担心,少爷只是受了些轻微伤,倒没什么要紧!”
掬了掬手,茗烟咽了口唾沫又咬牙道“那厮倒比少爷伤的重了好许,若不是看在永定侯府的颜面上,奴才定会把那厮给打个半死。”
步子一顿,傅骊骆玉色的小颜微微一漾,皱着蛾眉清声询问“跟轩弟起事端的人是永定侯府的?你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的起因都给我说说。”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古轩的脾气秉性她是知道的,那小小少年珠玉般的人,如若不是旁人先惹他在先,他是不会轻易同别人起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