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府上便知,只行过那明石游廊,再步上几重门颈,过了一道拱石桥,你便能见着你家小姐了。”
蔓萝一怔,随即又羞红了半张脸面。
傅骊骆垂眸轻笑,只觉得心里的烦闷也稍减了些。
拿杏眼去剜促狭玩味的窦骁扬,傅骊骆不禁转了话题道:“不是要去那地么?这会子不走,难不成想等天黑了再去?”
话刚出口,她便觉得甚是不妥!
自己这没油头的话好似在把他的想法往偏的上引,幸的这里无好事的,不然她的意思又要被曲解一番了。
望傅骊骆低垂的雪颈,窦骁扬只觉得眼发热,头发晕,恨不能一把拥着她亲上一亲。但顾着有旁人在侧,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搁了心思,窦骁扬笑着拉她上前,“这便就去,总归是不耽误你翻阅那些书籍。”
槿同刚讨了一个恩许,心下自是兴奋不已。
见主子要出行,他便很是眼力见的跑上前,“属下这就去套车。”
蔓萝朝狗腿子似的槿同瞥了一眼,亦红着面儿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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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别院,青砖红瓦的小楼矗立在南山脚下。楼前楼后大开着窗,一面正对着荷塘湖边,另一面环拢在一片清扬扬的竹林之中,微微竹风侵过荷叶清新,卷起绿油油的轻纱缓缓浮动,随风翻着波纹,入目皆是清凉。
小楼雅致,竟是旁的高门阔府都没有的闲适!
傅骊骆着实想不出,这样好的一方天地,该是个怎样出尘的人隐居在其中!
心思微动,傅骊骆跟着窦骁扬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