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等他回去有的向华南皇帝告黑状,这样一来会对我们日后索要昆篁岛极为不利!”
语锋一转,镰川又对皂氅人暴躁的咆哮,再次拔出了短刃,冷芒闪烁的刀锋在对方眼前比划不停:
“全是你惹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你是否是他们的尖细,该是和他们早就串通好的,故意让我们有短处落到他们的手上,对不对?!”
“将军大人,有话好说啊。”
近臣发觉不妙,及时上前拦住情绪激动不稳的男人,阻止他手持凶器向皂氅人靠近。
细微不闻的轻嗤从沉紫的薄唇间释放而出,皂氅人恍是自语,漫然吐出一句中土话。
“他说什么,啊?他是不是在骂我?”
镰川听不懂,越发恼火。
近臣忙做解释:
“将军别误会,他是说,他可以去追华南赫,用他的武功将其制服,押回来和您签约。”
镰川立时不再吵闹,歪头审视皂氅人,脸上浮现一抹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