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二位主子了,万万不可再回京城。尊上吩咐属下务要护送两位前往瀛国,否则就在他面前自裁。”
云汐实在忍无可忍,迎头便是一顿痛骂:
“我看你你堂堂七尺男儿有些血性,也有些个性,为何只知对主上尽愚忠?
你可知道,那华南信本身武功不弱,身边又有月西楼与数多禁军、锦衣卫相护。
先前多次民间起义、行刺不仅以失败告终,更牺牲了许多生命。
这次若无缜密规划,一旦显哥哥失败,只会连累更多无辜者。你若还想不明白,尽管去死。横竖过后血流成河,多你一条尸身也不为过!”
“……”
侍卫被骂到无力抬头,满面羞红,噤声把头低了又低。
华南赫在一旁轻拽云汐的衣袖,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见好就收。
一刻侍卫自行起身,乖觉走到马车前面,打开车门:
“多谢娘娘一番言语骂醒了属下,请主子们速速上车,属下带二位去见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