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杨帆被打了之后丝毫没有反抗。

对沈蔓歌的敬佩和愧疚，让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面对叶南弦。

叶南弦一把推开了他说道“对不起有用的话，还会有那么悲伤地事情发生么？蔓歌是你的主母没错，你要听她的命令也没错，但是她才刚接手暗夜，这么危险的计划，这么冒险的计划，你不知道阻止一下吗？”

“对不起。”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杨帆低着头，只能不断地道歉。

他以为一切都计划好了，以为张妈也不会对沈蔓歌真的动了杀机，谁都想不到沈蔓歌会怀有身孕。

如果他一早就知道这个事情，打死他他都不会同意让沈蔓歌冒险的。

叶南弦见杨帆这样，一肚子火气都发布出来，他闷闷的问道“张妈在哪儿？”

“在医院的地下室，目前警方还没来，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查问，所以……”

杨帆的话还没说完，叶南弦直接抬脚朝着地下室走去。

他身上那股肃杀的气息看的杨帆心惊肉跳的。

现在如果张妈死了，不知道上面会不会怪罪。

想到这里，杨帆连忙跟了上去。

“叶总，我知道你现在十分愤怒，恨不得杀了张妈，可是她现在不能死。上面已经有消息传来，会有人来将张妈带走，很多事情都需要张妈配合调查。”

杨帆的话让叶南弦的步子顿了一下。

“上面？”

“是，咱们暗夜不单单是为了保护恒宇集团和叶总的，还是为了国家服务，这一点我想叶总应该是知道的。”

杨帆的声音不大，只有他和叶南弦两个人听得到，不过叶南弦的脸色却有了一丝变化。

“她还牵扯到其他案子？”

“据说是，和国际案有关。所以叶总，不管怎么样，请你手下留情，留她一条命。”

杨帆其实也想着让张妈死的，这么恶毒的女人留在世界上根本没什么用，可惜这个命令是总部那边直接下达下来的，要不是沈蔓歌昏迷不醒，这件事儿应该由沈蔓歌来处理的。

叶南弦的眸子微敛了几分。

“你的意思就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只要还活着，其他的没关系吧？”

叶南弦的口气仿佛喂了毒一般。

杨帆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音，不过却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叶总，听说她毕竟是你的亲生……”

杨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南弦一记冷眼给冻住了，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叶南弦见她这样，这才再次抬脚离开。

杨帆不得已，只能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地下室。

张妈现在疼的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咬着下唇，唇都发青了。冷汗打湿了她的衣服，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张妈猛然抬起了头，看着叶南弦此时朝自己走来，她突然觉得有了一丝希望。

“南弦，快救救我！救救我！”

她像一条狗似的爬到了叶南弦的面前，伸手拽住了他的裤脚。

叶南弦看着地上这个狼狈的女人，想起沈蔓歌那个无缘的孩子，想起看到沈蔓歌的时候，那一身是血的样子，他的眸子猛然冷了下来。

“想让我救你是吗？”

他冷冷的开了口。

张妈连忙点头。

“是是是，你救救我。南弦，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亲生母亲，是我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的。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事儿都在为你着想，什么都为了你铺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知道因为沈蔓歌，你和我不和，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我这么做对你是有好处的！沈蔓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