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处于她上方的男人,“霍绍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轻掀眼皮,“你说呢?”
说罢,他的右手拉着浴袍腰带的一端很是轻巧的一扯,腰带就开了。没有了腰带的束缚,浴袍往身子两边移去,虽还不至于全部敞开,但情况到底不乐观。
盛希安现在是根本就不敢动,只僵直了身子躺在那里。她怕她稍稍一动,浴袍就会直接敞开。
“盛希安,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跟陆齐轩私会,谁给你的胆子?嗯?”他凝眸睇着她,下颚崩得很紧。
他是真的怒了。
这些天,他在她和余暮雨之间做选择,他必须要做一个选择。最后,他宁愿辜负暮雨去选择她,也想过要忘记她以前对他所做的那些事和她好好在一起。
可是她呢?她做了什么?她刚刚又说了什么?他不能管她?
去特么的不能管!她都要跟别的男人从他的身边跑了,他还不能管?他又不是死的!
“是不是结婚以来我从没碰过你,所以你空虚了、受不了了?”他勾了勾唇,眼神却很冷,仿佛夹杂了无尽的冰霜,“盛希安,你知道我从不喜被背叛。”
“霍绍庭,你特么就是一个疯子!你什么时候信过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不是你养的宠物!”
他不顾她的叫骂,单手去解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速度并不慢。很快,衬衫解开,他又快速将衬衫脱下。因为左手还攥着她的手,所以他临时松开了她。
盛希安虽然还被他的腿钳制着,但到底手上得了空,她一手拽着浴袍的钱襟,抬起另一只手就朝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啪——”
一声大响,震得她的手心都麻了,可她并不后悔。看着被她打得脸稍稍偏过去的霍绍庭,她甚至还有一种报复和发泄之后的快意。
他都做成这样了,她怎么可能还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他到底凭什么呢?如果是在余暮雨怀孕之前,他若是想要对她做这样的事,她可能还不会这样排斥,但现在怎么可以?他招惹了余暮雨,她可以理解那是因为是他的真爱、他们是情难自禁。那他又为什么要对着她做这样的事?
霍绍庭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边脸颊,过了好几秒才回过头去看她,“盛希安,这是你第几次打我了?”
“那是你活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也一定都不想示弱。
“还要不要再打?”他的声音很是轻柔,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这些不愉快。
盛希安也不说话,但手已经抬了起来,用行动告诉他她的意图。
“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打了我,等一下我可都要从你身上讨回来,包括……你刚刚打的那一下。”他轻嘲着看着她,“还打吗?嗯?”
“……”盛希安的手一僵,怎么也挥不动了,“你无耻!”
他邪肆地笑了笑,又慢悠悠的将还套在左手手臂上的衣袖扯下来,然后将衬衫随意丢在了地上,“无耻?等一下你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动手开始解皮带。皮带扣松开时的轻响划破空气传至她的耳膜——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