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林霄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霍绍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惊了一跳，“你说什么？！”

“……”霍绍庭闭了比眼，心情沉重不堪。

“你想说什么？那孩子是你的？”

“……”霍绍庭沉沉的呼了一口气，还是没有任何言语，只仰头将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喝光，任何再沉默着给杯子里倒上了酒。

纪林霄摸了摸鼻子，盯着霍绍庭看了好一会儿，从他的神情举动中大概猜到了。

“就……那天晚上？就你说你喝醉了的那一天？”

“不然呢？”霍绍庭被问得有些烦了，“我之前什么时候碰过她？你的问题能不能不要那么多？”

纪林霄瘪嘴，心里很是不爽。霍老三这人，就他这态度，还想找他倾诉呢？也亏得自己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不过……

他叹了口气，“其实我那天就想对你说了，一般来说，我们男人在喝了酒的情况是不可能那什么的，就是硬……你懂吧？”

霍绍庭一听，心中咯噔一跳，侧头看向纪林霄，“真的？可我……”

“我不是说的‘一般来说’吗？当然也有特例啊，你不就是那个特例吗？”

“……”霍绍庭的心，瞬间就又沉到了谷底。

也是，他那天也是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还有暮雨身上的青红痕迹的，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对她做什么呢？

纪林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过呢，现在说那些都不重要了。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她怀了你的孩子？”

霍绍庭烦躁不已，“我是说有可能。”

闻言，纪林霄放下杯子去看霍绍庭，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不是，”他忍着想要大笑的冲动，过了好一阵才开口，“我说霍老三啊，你特么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你们的事情才过去几天啊？能那么快就知道吗？而且……你们什么措施都没用？”

霍绍庭觉得有些尴尬，但身边坐着的人也不是别人，他点了支烟，“我都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能知道那些？”

“所以我就叫你平时多掌握一点技巧来防身嘛，你还看不起我。我告诉你，这要是情场老手的话，醉成死猪都知道要戴把小雨伞的好不啦？”

“……”

“哎呀！现在说这些都不起作用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能怎么办？现在呢，你就往好一点去想，说不定不会呢？你不也说了是有可能吗？怀孩子哪那么容易？”

“暮雨说她没有吃药，而且……”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