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入住地有多远?”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后,一脸荡笑的河马扭头道“头,你是怕我们耽误了你和‘小侄女’间的精神出轨?头,我们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耍流氓的!”
在河马说完这话后,泯然一笑的肖胜干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的斥候,连忙把头瞥向了窗外,吹着口哨。
紧接着,‘啪啪’扫后脑勺拍打的声音接踵而至。
“哇,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熟悉的扭头方式,同样化解‘尴尬’的说辞。
跟着自家头二十来年,斥候的‘见风使舵’从未改变过!
轿车行驶了近半个小时,当他们抵达位于莫斯科郊外的一处独栋‘民居’房时,没有下车的斥候,指向了五百米开外的那处红墙白底的高层道“头,那边就是你以‘科洛夫’入住的小区。咱们的临时据点就在这里。按照‘行程’,科洛夫是乘坐今晚的飞机回国。”
“所以,今晚你就将就一下,跟我们这两个糟汉子住一夜?马哥洗的可干净了,知道你来肥皂都买了十多块。就等着和你在浴池里,玩一次美妙的邂逅呢!”
听完斥候这话,推开车门的肖胜,拍了拍河马的肩膀道“别打死,晚上他还得工作呢。”
“头,咱不带这样的!”说这话,斥候就准备往外跑。
可身子还没探出去,就被势大力沉的河马一把拉了回来。嘴里还千娇百媚的来了一句“来了,老弟?互相伤害吗……”
不苟同于其他几个汉子住在一起,内裤袜子贴墙上的场景。
诡刺五人,虽然也都‘邋遢’,可自律性相当的强。
每到一座城市物色好临时落脚点,走的时候只要不是任务需要和太匆忙,总能做到‘一尘不染’。
相较于陪媳妇和孩子的时间,他们哥几个‘互陪’的时候更多。
所以,乱归乱、闹归闹,但平常的‘生活起居’,相当的和谐。
出来有段时间的肖胜,光给家眷打电话报平安,就耗费了近两个小时。
而在这期间,斥候和河马已经按照肖胜的习惯,准备好了黑板。结合着现有的资料,把人物关系都串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