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香歪了歪头“就这么办呗。”
“什么?”欧阳少谦抬手,欲掐小姑娘微微鼓起的脸颊。
“咳,蒋知州能想到的法子,无非是让婚礼上换了人,到时候盖头一掀,这事情就算是成了。”
“你还想让萧乾那厮为你掀盖头不成?”
“我连想都觉得很恶心”宁香撇了撇嘴,有些哀怨的看着欧阳少谦。
“还请香儿姑娘快些往回赶吧,只怕这时候蒋知州正四处寻姑娘呢。”
“这句为什么不早说!”宁香听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暗卫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抬起头寻找了一番。
欧阳少谦只觉得自己带了一帮蠢货,在媳妇儿面前出尽了洋相,趁这暗卫不备,还踹了他一脚。见他连滚带爬在地上翻了好几个圈之后倒着贴在了树上,这才一脚点地,飞身而起,也追着宁香离开了。
远远地,只有一阵声音传来“带几个人查查那个山洞,机关在地上!”
宁香回到知州府时,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因为中毒的事情发现的突然,自己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在这府里给自己下毒。
若是蒋知州,他自己是做不到的,身边至今也未曾见过有可用之人。且这药对他的计划并无益处,为何会
“宁香,你这是去哪了?”
满府正在寻宁香的时候,却见她出现在大夫人的灵堂前,铃儿独自守灵,也不能擅自离开,只能听着小丫头们慌里慌张的寻人,焦急却也没有办法。
此刻见到宁香突然出现,铃儿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铃儿姐姐,我方才出府玩儿去了”宁香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寻思着小姐睡着了,偷偷溜出去一会儿也无妨。”
“唉,罢了罢了,快去里头,凑到那香案跟前去熏一熏衣裳。”铃儿将人往里推了推,“你就说是替小姐守灵,在这儿睡着了罢。”
“那姐姐呢?”宁香被推着凑近那香案,不多时身上就沾满了香味,就像是在这儿熏了很久似的。
“我还能怎么办,就说去了趟茅厕回来你就不见了呗。”铃儿无奈的扶着额头,道,“你就说困倦了,在屋内廊柱下睡着了便是,你在那躲着,任谁经过也瞧不见你。”
“他们寻我多久了?我此刻出去可来得及?”
“嗐,也没多久,就是老爷叫你叫得急,你快去吧。”
铃儿对宁香无比的信任,也私以为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很快便帮宁香想好了对策之后,自己也做足了被盘问的准备。
“姐姐对香儿最好了。”
宁香感动的凑过去在铃儿怀里蹭了蹭,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铃儿看着这小丫头亲昵的举动,心里暖暖的像是要化开一般。
所谓姐妹,大概就是如此,守望相助吧?
宁香一路奔着蒋知州那儿去,路上遇到了不少丫鬟小厮,见了她都跟猫见了耗子似的,纷纷扑了过来,宁香就像是被一群人“搬”到蒋知州面前一样。
“你去了何处?”蒋知州目光锐利,像是要在宁香脸上瞧出一个洞来。
“回老爷的话,宁香方才为夫人守灵,一时犯困,睡在了廊柱下。”
“哦?你为何要去为夫人守灵?”蒋知州的语气明显就是不信任宁香的话。
而宁香早就不似从前那般会对蒋知州有所恐惧了,淡定的回答道“小姐挨了责罚,身子未好全,作为奴婢,要替小姐为夫人守灵才是。”
“你倒是乖觉。”蒋知州对宁香抬了抬手,示意她可以起身了。
宁香站直了身子,依然低头望着地面,十分规矩的等蒋知州说话。
“你是个好的,知州府也最是需要你这样的奴婢,现在有件事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