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四哥吧?”
这几个只有嘴上说的好听,一直在爹娘那骗吃骗喝的人,最后一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阿厌想的没错,雁行的确还对兄弟们下了手。
“当年饥荒闹的厉害,我也是饿的实在不行了。”
“你!”宁香本来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可忽然意识到雁行做了什么之后,也忍不住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却骂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年头,人肉又没有猪肉值钱,本来就不是金贵的东西,要吃我也得吃新鲜的不是?”雁行顿了顿,“我当时也挺不落忍的,就跟朋友们换着吃的。”
宁香听着这话,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之后官府征兵,这才好些,我混在人堆里,偷了不少刚被人领了的军饷,最后被人发现了。”雁行一叹气,“唉,看我被打得那么惨,还不如放我去死了呢,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得这一身的毛病。”
宁香实在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了,阿厌也被雁行这番话顶的胃里酸水上涌。倒是雁行习惯了那药物腐蚀,此刻又飘飘然起来。
“看我多可怜,最后走到这一步,你们干脆给我一个了结算了。”
雁行明知李应中临终前要宁香保他一命,却在这个时候开口提起想要死,这是故意在气宁香。
宁香知道雁行心里是如何想的,也没打算便宜了他,而是让阿厌背过身去,转手又倒下去了生肌的药粉。
“师父然你活着,你就要努力活着,会有人专门盯着你的。”宁香把药粉仔细的撒遍了雁行全身,那腐烂流脓的地方缓缓的都在愈合,只是无法恢复如初。
雁行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勺子挖遍了全身的人,身体表面看起来坑坑洼洼,起起伏伏的。
宁香却依然不甚满意。
“你这样长得太普通了,是赚不到钱的。”
话音刚落,阿厌便明白了宁香的意思,一剑便砍掉了雁行的鼻子。
血淋淋的面部中央便只留下了两个窟窿。
宁香很淡定的把掉在地上的鼻子捡起来,也不清洁,直接又倒着按回了雁行脸上。随着药粉的覆盖,鼻子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雁行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像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似的,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宁香仔细看了看,仍然觉得别扭,又借着阿厌的剑,给雁行剃了个头。
脑袋顶上光溜溜的一个圆圈露出来,宁香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阿厌很配合的搬了一面镜子来,放到了雁行面前。
看着镜子里的怪物,雁行惊恐的叫出声来,那声音尖细的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般。
宁香烦躁的一记手刀打晕了他,随后又给他塞了失声的药物。
阿厌双目含恨,又轻松地搬起了水缸。
“让他好好赚钱,给自己买药吃,好好活着。”
宁香甜甜的一笑,这笑容直让阿厌觉得解气极了。
那水缸被送到了市井杂耍的地方,宁香给雁行用了最好的药物,让他这一年半载里起码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只要雁行活着,剩下的事就都不用宁香操心,她也的确想要多用些时间,整理一下李应中的事情。苏景辰便把帮派的事情统统推给了她,自己和欧阳少谦去处理萧王府那边的动向。
好消息频频传来。
宁香熟悉了洞凌派的庶务后,发现风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却不敢擅自用他,却把一些杂乱的小事都丢给他。风遥以为宁香这是在拿他发泄当日大打出手的怨气,不敢问也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好好做事。
五子也被宁香“驯服”了,谁知道竟然是总做信鸽的工作,随处的跑消息。
这边帮派治理的井井有条,那边欧阳少谦和苏景辰也没拖后腿。
知州府不知道第几次被苏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