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点不善。

“三首？”

莫言心一狠，再加一个手指，对沐乐瑶咬着牙说道“四首，不能再多。”

“好吧，就四首，尽快给我”本以为沐乐瑶会继续讨价还价，没想到沐乐瑶这么快就放弃了。莫言给自己的底线是五首，超额完成有没有。看着沐乐瑶坐在位置上美美的露出笑意，莫言也笑起来，嘿嘿嘿，有进步。

“那个，能说下，一首歌什么费用吗？”莫言轻声地问，虽然他没卖过歌，但是，那么多小说上都有写啊，卖歌诗有钱的。多少来着，好像好多小说上面都是五万，还有多的二十万的。莫言想着，等下一定要多要点钱，弥补一下心灵创伤。

沐乐瑶虽然想到过莫言会开口要钱，只是没想到现在就问他要钱。想了想，沐乐瑶举起五根白玉羊脂般的手指，这是她的价格。

莫言看着沐乐瑶的五根手指，什么意思，五万？莫言拿起自己的手比划一下。

“嗯，四首歌总共的价钱”沐乐瑶说道。

“五万？”莫言试探地问了一声，实在看不懂啊。

沐乐瑶有些愣，她想说的是五十万啊，她没有自己亲自买过歌，以前都是公司帮他搞定了她唱就好，可是她觉得刚才那首歌绝对值五十万啊，何况还四首，就算那四首质量不行，她也不觉得亏啊。但是五万是什么鬼啊？

“难道是五千，你也太黑了吧，四首歌就值五千块”嗯，五千似乎也不是很少啊，上一世一个月工资也就一万多点，还累死累活的加班，五千块不少了。高中的时候写一篇近万字的稿子去《萌芽》杂志社才几个钱，这四首歌才几个字。

“算了算了，五千就五千吧”莫言有些气馁地道，就当交个朋友了，虽然，以后不一定是朋友。上一世的时候，刚毕业接设计私单都是一两千的，后来做设计的多了，有四五百的，一两百的，莫言来这个世界之前，平面设计50都有人接有没有。肯定是这个世界的艺人啊，作词作曲的人多了，价钱就低了。莫言安慰自己道，其实谁不知道好的歌曲，怎么可能五千块钱就让出去无首歌曲，只是，莫言还有点小小的幻想，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希望自己这相当于白送的歌曲能让沐乐瑶稍微提携，哪怕是稍微。就像是一个富人，只要是手指缝里漏下的一些金沙，也足够一个穷人的终身奋斗。只是，自己的临时起意。沐乐瑶却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沐乐瑶很想说下，我说的是五十万四首歌啊，你自己降价了一百倍什么情况？难道演戏的都这么穷吗，五千块就出售了四首歌，还有一首超质量的。不过省下这么大一笔钱，也够她乐呵了，主要不是钱，是能坑到人。想到这，沐乐瑶不由地笑了起来。

刘涛和助理看着谈价钱的两人，又一同看着莫言。助理想，这莫言不会是脑子有病吧。而刘涛则是想，这莫言不会是想追求我们家瑶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