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吗?以前那个天真淳朴单纯的年代去哪里了?“那我要是说可以用天荒的笔来打个赌呢呢?反正放在我这里也卖不出去。”
“说来听听?”君泽对这种可以捡便宜的事从来不会放过。
“我赌你拿不起那支笔。”老者笑笑,“那支笔没有人能够拿起来,我还是靠空间位移给它挪到那里的可无奈它实在太狂暴了,险些将我的空间缝隙摧毁。你如果拿起来了,那支笔和羽毛就送你,也算是替它俩找了个合适的人,要是拿不起,你那本源精华就给我吧。怎么样?心动不?”
君泽低下了头,他沉思了下。他绝对不愿意将本源精华给别人的,这可是龙鹫的一生。但白白捡个便宜这事他也不愿意放过。
他度量着拿起那支笔的把握,论实力可能是根本没可能的,但刚才心海里的那个异变让它觉得又有这么一些希望,万一布鲁巴瑞真是什么天荒的亲戚,那这便宜可就捡大了。就算自己用不着也能卖出去的啊,他老头子卖不出去的东西,君泽就能。
“去把笔拿来吧。”心海里的布鲁巴瑞突然又冒了出来。
“我特么又被你吓了一跳。”君泽气呼呼,你这家伙倒好,动不动就玩失踪。
“怎么样,你有把握么”
“六成左右。”布鲁巴瑞倒也实在。
“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啦?”君泽笑了笑,往长桌走去,“天荒的远房?”
“少打趣了,但跟天荒有点联系可能是真的。”布鲁巴瑞稚嫩的语气中带着点疑问,“这个答案我会慢慢去找,君泽你会帮我的吧”
“少自恋了。”君泽也不客气,“我会走我自己的路。你跟着就好,反正你自己也跑不了。”
阳光从三楼的小窗洒进来,刚好照在了那支笔和那根羽毛上,羽毛上映射出七彩的光。伴着君泽略带笑意的嘴角,仿佛天地的自嘲,孤独中的那抹骄傲。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
“我在风中大声地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
“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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