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后他一脸憨笑地看向风语,“呵呵,威逼利诱来的。”
老鼠一阵委屈,但也不多说什么了,它嗅了嗅鼻子,“泽,泽边应该是靠北的”
“你怎么知道的?”君泽突然有点奇怪。
“应为,窝们认路的嘛!”屯屯鼠支支吾吾,它才不会说因为它们这一族群喜欢跑到南边去撒尿,这里的尿骚味相比之下轻很多了。
“那你找路带我们出去吧。”君泽道,一边掏了掏背包。大鼠一看,哼!我现在才不会信你的鬼话吃你的东西了!
可是君泽抽出了他的棒球棍。
屯屯怕了,像是看到了天敌一般。哦,不对,这根球棍就是它的天敌,它赶紧噗噜几下鼻子开始寻路了。
“我们也不是傻子,屯屯。这地方越接近核心越暗,你一会要是敢给我们带向核心的方向我的棒球棍可能会忍不住的。”君泽用球棍轻轻地点了一下大鼠的屁股,屯屯浑身一颤,像是触电了般躲闪,全身的毛都在倒立抗议。
“行了,走吧。”胖子一揽君泽的肩膀。
他们从阴沉的昏黑,要去往天明。
“这一程行路迢迢。”
“他把乡音背挂琴上——”
“一言语天地苍苍”
“扶着一首歌路过一个村庄。”
乌云渐渐在众人眼前消失,被抛在脑后,就像一块块发臭的面包被一股脑地丢掉。但丢不掉阴沉,丢不掉灰色的惆怅,背包里被纸巾包裹的青亮。
有风刮过,君泽也想就这么跟着被吹走。但他明白,无论怎样,自己都已经不会回头,也无法回头。
“胖子,看看我们差不多快到了吗?”君泽问道。
“嗯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到城区的轮廓了。”胖子的眼睛微眯,用力地向前方盯去,“具体也打量不出来到底还有多远。”
“总之方向没带错吧”君泽看了看屯屯的屁股,象征性地挥了两下球棍。屯屯虽然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得到屁股一凉。
“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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